輕地搭在荷衣的肩上,從她的胳臂之中塞進去一條手絹。
荷衣抬起頭,看見秦雨梅坐在她面前。
“和他吵架啦?他好象怒氣衝衝地走了。”
“他說……雨桑已沒事了。只要好好地休養三個月就會好。”她嘆了一口氣,眼睛還是紅紅的。
“過來坐一會兒,喝口水罷。”雨梅拉著荷衣到了客廳,將床上的病人留給秦氏夫婦照顧。
她荷衣還是眼淚汪汪的。
秦雨梅問道:“你們……認識?”
荷衣點點頭。
“你們倆……很好?”
荷衣又點點頭。
“你脖子上掛著那些藥,就是他的?”
荷衣低下頭,道:“他的身子……不好,心……心臟尤其不好。”
說完這句話,她的冷汗忽然簌簌而落。
這一路雖不遠,他卻是吐著過來的,方才一場勞累,又加上一場氣。
他會不會?
這念頭只不過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她的人卻在唸頭之前就已竄了起來,衝出門外,跳上馬,瘋狂地追了上去。
她拼命地抽著馬,頭腦一片空白。
漸漸地她看見了在前面緩緩而行的馬車,看見了謝停雲,卻沒有理他,而是打馬向前,一直來到慕容無風的車前,敲了敲車門。
沒有回應。
難道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