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到了。”
馬爾福一愣:“什麼?”
斯內普教授一本正經的說:“已經有一個多小時了,面前這位貝比·克林頓小姐顯然不是喝複方湯劑的某個人變出來的。”
馬爾福愣了,時間好像在這一刻有了質感,凝結起來。
我緩慢睜開眼睛,看著馬爾福從不能置信的驚喜進化成不能置信的憤怒,他的臉黑的像坩鍋底,臉頰上肌肉跳動,好像正在用力咬著什麼人的肉。
斯內普教授已經回到辦公桌後面坐下,他平靜的說:“出去記得關門。”
我看到我躺在沙發上,坐起來後我小心翼翼的看著馬爾福。他走過來一把將我拉起來,十分兇惡。
他咬緊牙關嘶聲說:“打擾你了,教授。”
斯內普教授客氣微笑:“沒關係,我不介意。”
這一定是反話。
他扯著我出門,斯內普教授突然說:“如果你們要出去吵架,不如在這裡吵完再離開。”
我們站在門前,對視。
他突然說:“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問:“你為什麼突然離開?”
他猙獰的看著我,壓低聲音道:“別管那麼多!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想了想,說:“我不告訴你。”
他更緊張了,抓著我的手臂用力,說:“你必須說!這太重要了!!你從哪裡知道的?看來的?誰告訴你的?快說!還是你想不起來?你知道不知道巫師可以操縱人的記憶!!你是不是被一忘皆空過!!”
我掙扎不開他的手,憤怒的說:“你現在幹什麼也沒有告訴我!那我也不必告訴你我的事!!”
他幾乎要抓著我咆哮:“你以為這是遊戲嗎?!”不等我回答他就拉著我走向斯內普教授。
他著急的說:“教授!她會不會是讓人一忘皆空過!!”
斯內普教授摸著下巴高深的說:“可能……”
馬爾福臉色一白,說:“有沒有藥?”
斯內普教授立刻站起來走到旁邊的架子上拿下一瓶看起來顏色十分恐怖的水晶瓶,裡面的藥是棕黑色的,而且顏色居然是不均勻的!
我立刻向後閃,馬爾福緊緊抓著我,斯內普教授拿著瓶子走近我。
我掙扎喊道:“他是在逗你!!你看不出來嗎?!”
馬爾福臉色慘白的抓著我說:“先別管那麼多!把藥喝了!!”
我尖叫:“不喝!!”
藥的味道是酸苦酸苦的,可以想像我喝了一瓶子的陳醋。我捂著嘴臉色跟馬爾福一樣慘白,他還在一旁著急的問我感覺如何?
我想吐到他鞋子上,他就知道我的感覺了。
斯內普教授把水晶瓶收起來,冷冰冰的說:“這個藥很珍貴。”
我就全嚥下去了。
馬爾福扯著我坐到沙發上,他努力裝出平常的樣子說:“你想起來沒?是在什麼地方知道的?”
我努力搖頭。
斯內普教授說:“沒事,反正她喝下這個藥後三個月內不管喝多少吐真劑都沒用了,不用擔心她不告訴你又說給別人聽。”
馬爾福鬆了口氣,說:“教授,如果是攝神取念呢?”
斯內普教授瞪了他一眼說:“我記得我教過你!攝神取念是不可能想知道什麼就得到什麼的!更何況是她已經忘掉的事,如果真的有這回事的話。人類的大腦複雜的像個垃圾場,沒有人會知道在攝神取唸的時候能看到什麼,或許只是一次情書或者一次除痘計劃。”
他驕傲的說:“甚至連吐真劑都可以被欺騙,所以黑魔王和食死徒才會那麼喜歡鑽心咒,並非是因為他們天性殘忍,雖然那是一方面的原因,更多的是人類在痛苦中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