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絕,聞言猶豫了一下,道:“這些人都是國之蛀蟲,官商勾結,若不處置,只怕官場上就永無清廉剛正之風了。”
這倒像是前世那個冷麵王四哥會說的話,胤禩笑了起來,過了片刻方道:“四哥,你忘了還有皇阿瑪在,他老人家聖明裁斷,不會放過這等臣子的,何況我們現在只是來協助欽差辦案,不是真正的欽差,不好越俎代庖。”
他沒說出口的是,以他們現在無權無勢,貿然跟太子對上,並非益事。
胤禛擰眉想了一會,抬眼瞥見他眉間淡淡疲憊,嘆了口氣道:“先睡罷,明日再說。”
胤禩眼上還纏著紗布,舉止甚是不便,胤禛又不願喊來外人服侍,將兩人好不容易得來的平靜打破,只好略顯粗笨地扶他上榻,又幫胤禩脫下外衣。
胤禛不放心他一人,特意過來與他同睡,此時兩人抵足而眠,身邊胤禩的氣息淡淡傳來,他心跳就莫名快了幾分。
如今的胤禩再也不是那個粉嫩小童,身邊躺著的這個人,身材修長,俊秀溫雅,已經能想象日後成熟的模樣。
早知還不如把高明喊過來伺候,讓他一個人睡去,何苦這麼折磨自己。
胤禛暗歎了口氣,望著帳頂發怔。
另一頭胤禩真是有些累了,很快便沉沉睡去。
只不過他做了個夢。
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中的他被綁縛在床上,四肢動彈不得。
而周圍幔帳,全是大紅的喜色,連同身下被褥,都繡上鸞鳳和鳴,鴛鴦戲水的圖案。
如同成親之夜。
隱約中,有人將帳外的燭火吹熄,掀起垂下的帷帳,半個身體坐了進來。
看不清面容。
胤禩微微蹙眉,覺得有點熱,掙扎了一下,綁住他的繩索捆得很緊,完全無法掙開。
“誰?”
那人不答,只是脫靴上榻。
紅色的幔帳將床榻圍得嚴嚴實實,半分看不見帳外的情形。
他只覺得對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拂過,又落在脖頸,繼而緩緩地,解開他身上的扣子。
胤禩微驚,身體卻綿軟乏力,無法挪動,便連神智也有些昏沉,只能任由那人施為。
釦子被一個個解開,那人俯下身,熾熱的氣息噴在耳際,引來肌膚一陣戰慄。
那人的手沿著被解開的衣服,慢慢探了進去,指尖滑過他的鎖骨,又蜿蜒而下,捻起他胸口的乳 頭。
胤禩一激靈,他恨極這種無能為力的處境,一遍遍地問那個人,語氣從陰沉,到忍不住帶上點慌亂,對方卻都徑自沉默。
為什麼看不清他的臉?
胤禩低低喘息著,微闔上眼,索性放棄了掙扎。
那人似乎很滿意他的反應,動作愈發輕佻淫褻了些,一隻手還在他的胸口處輕揉慢捻,另一隻手卻伸向他的下身,滑入了褻褲之內。
“住手……”
他的制止之於對方來說,彷彿不過是增加調味的情趣,那人用手描繪著下身的輪廓,時而握住緩緩捋動,時而堵住出口處小孔,用指甲輕輕撩撥。
胤禩被他折磨得只餘下喘息而已。
曖昧與淫靡的氣氛在帳內蔓延開來,襯著滿眼紅色,似乎更讓人心跳劇烈。
下身被對方牢牢掌控住,連快樂與否也全憑那人指間的動作,他只能暗自咬牙,在這場莫名的瘋狂中苦苦壓抑。
那人看出他的剋制,輕笑了一聲,一手摸向他的身後,沾了些前面沁出的液體,插了進去。
胤禩覺得那笑聲十分熟悉,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他的注意力正被對方在他前面施為的動作吸引,冷不防對方突然將手指抽出來,取而代之,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