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蔓搖著他問:“還有呢,當時你為什麼要娶我?可別說什麼愛啊之類的好聽話,我也不信呀,說實話!”
“啊!那還不是我媽,她怕我對白漫汐不死心,所以非得叨叨著我娶老婆。我一想娶個女人就不用煩了,反正是哪個女人對我也沒什麼影響。我一看照片,你一副好欺負的樣兒,心想著沒事有個人伺候,欺負欺負,也是件不錯的事……”
看著她眼光都變了,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改口說:“老婆你讓我說實話的,你不許發火啊!”
真是太實誠了,讓你說實話就說實話?你就不會稍稍改一下,說個好聽話?
宋以蔓伸手就掐他的胸,一邊掐一邊說:“我才想起來,以前你欺負我是不是欺負得很爽?”
“啊!沒有啊老婆,爺現在不是贖罪呢?”馮謀大叫,這女人手勁兒怎麼那麼大?光撿著軟肉掐?
“贖什麼罪?天天欺壓我,還贖罪?以前光受氣還不陪睡,現在陪睡都用上了,想想都是我虧!”宋以蔓氣得掐的更用力。
“啊,爺不是給你做飯了!”馮謀又叫。
“好意思說嗎?你睡了我,便宜也沾到了,你給我做過幾回?數得過來都。你那麼用心學做飯,就是為了睡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宋以蔓氣道,手又移到他腰間,掐去。
“老婆、老婆,明明就是數我優點的,怎麼就又了掐肉了?”馮謀大叫道。
這轉變,他怎麼也想不出來是為什麼。
“你有屁優點!你就會欺負我,半夜讓我給你倒水,讓我給你鋪床,還踢我,真是想起來就氣!”宋以蔓一一數著他當初是怎麼對她的。
“老婆,我給你鋪床,半夜我倒水,你踢我,行了吧!”馮謀好好哄,算是明白什麼叫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了。
宋以蔓一看他這求饒的樣兒,終於笑了。她呵呵地坐在椅子上,說道:“啊呀,我們一代風華的大少,也有變成氣管炎的一天!”
馮謀一看她這幸災樂禍的小樣子,分明就是找收拾呢!他好容易英雄救美來著的,捱了半天數落道了半天的歉,這是得有多不甘?
於是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內心的呼喊,捧了她的臉,就死親了起來!
這邊談情說愛,不亦樂乎。
潘政和秦爾嵐的心情,卻都沉入了谷底。
尤其是潘政,明明一切都很好的,怎麼就成了這樣呢?而她的話讓他無地自容,他想找個地方安靜地想一想,自己最大的問題,竟然一直都沒改。
心思還不如一個女人慎密,這讓他覺得十分丟人。
而冷靜下來的秦爾嵐,又知道事情被她給搞糟了,她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說道:“潘政,我……”
潘政回過神,看向她說:“秦爾嵐,我們今天把話說清楚吧,以前我從來沒對你表示過什麼是不是?我不管你怎麼想,但我不希望你給我帶來困擾,生意上的正當競爭我不說什麼,但是我跟你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今天的事,就這樣算了,不過你要再鬧事,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得查查,她過去都做了什麼,他要是再從宋以蔓那裡要結果,就真的丟死人了。
秦爾嵐的表情又是一黯,說道:“其實我就是想給你送個請柬的,沒有別的意思!”她說著,將請柬放到前臺,然後轉身離開了。
那身影,看起來格外的孤寂。
潘政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更不會產生什麼憐愛的神情。他拿起請柬,開啟看了一下,心裡有了計較,然後轉過頭看向助理白傑說道:“你跟我上來!”
他轉身進了電梯,他要安排一系列事情。
過不多時,有關秦爾嵐過去的調查,就已經送到了潘政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