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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食人花拿在誰手裡都屬於漏洞,一方面會暴露自己,而另一方面,孟浪的疑心會加重。

池舟舟這次賭的就是孟浪並不認識此物。

她拍拍手,一群豬最終叼著食人花上前,「哼哧哼哧」地跟孟浪獻寶。

算起來,池舟舟也是鑽了個空子。

萬佛宗說過,此花只有人拿著才不會枯萎,嚴格意義上來說,這些豬都是人,可食人花似乎沒法識別豬的腦子,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好臭」就沒了下文。

果然,孟浪看到花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看到花豬背上仍舊昏迷的虞宛容後皺起眉頭:「這也算是花?小丫頭,少打點歪主意,我對女人沒興趣。」

池舟舟腦中一閃而過什麼,沒來得及抓住那個思路。

她只好翻個白眼懟回去:「想得美,全書唯一綠茶圈養都來不及,哪輪得到你。看到我們豬豬俠嘴裡的花沒有,它們送你的,收不收隨你。」

孟浪眼角一抽,低頭看向一群豬。

豬豬們撲閃著眼睛,黑亮而有神,眼中寫滿了委屈和可憐。孟浪毫不懷疑,一定是這妖女逼迫眾豬進行動物表演的。

孟浪怒了,他把自己養成了蠱,也就變成了半個動物。他非常厭惡人這個萬物之靈對動物進行的各種壓迫性強訓。

他越看越不順眼,一把奪過豬嘴中的花,正要衝池舟舟發火,手裡的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突然揚頭,爆發出勃勃生機。

「爺終於有事幹了!嚯,這小子可以啊,還是個兔兒爺。」

「哎呦喂,人家其實也是啦,這樣的話我今天就不噴你了。」

「開什麼玩笑,兔兒爺也不能掩蓋這是個傻子的事實,看看這都乾的什麼事兒,知道師門要用毒暗害心上人,竟然滅了師門用毒那一脈,怕了怕了。」

「還有還有,為了能繼續暗中保護人家,還把自己練成個蠱。你看看人家領情嗎?」

「就是,人家壓根不承情,都讓你別管呢。最後還不是寧願被鎮在般若塔裡,也不想接受你那點杯水車薪的幫忙。」

一把食人花嘮得誰都插不上嘴,其實也沒法插嘴,眾人都被這驚天大瓜震驚到無話可說,齊齊將目光轉向孟浪。

孟浪被揭開心口的傷疤,暴跳如雷,此時看著池舟舟的眼神彷彿打算生吞下她。

眾人連忙避開打量,又去看池舟舟。

池舟舟:「……」

她也他喵很震驚啊。

她只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想著這花的能力在某種程度上跟孟浪似乎還有些相似,全當做實驗,死馬當成活馬醫。

誰能想到,這馬不僅活了,還把孟浪逼成了牛馬。

池舟舟到了這時候,滿腦子只有一句「果然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孟浪沒有得到應有的回應,甩開手中的食人花狠狠扔在地上。

地面冒出的綠色水泡迅速包圍了這幾朵食人花。

如孟浪所想的場景並沒有出現,食人花沒有被天涯海角的毒侵蝕掉,反而似乎得到滋潤一般越發活躍起來,從孟浪的生辰八字一路抖落,底褲都被扒了個乾乾淨淨還沒完,幾朵花還像個時評專家一般互動起來。

孟浪這回徹底破罐子破摔了。

他以腳蹂躪著地上的花,問池舟舟:「此物從何得來?入了天涯海角還能不死。」

池舟舟也很懵逼。

死禿驢不是說這花不能離開人嘛?不是說離開了就枯萎?怎麼現在反而越發活躍了?

池舟舟搖搖頭:「我還想問你呢?這花瞧著跟你這片地方很適應。」

孟浪揚眉:「你會不知道?」

池舟舟莫名其妙,扭頭看到荀杉墨臉上也寫著「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