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是啊,你姐姐身子重,咱們快進屋吧。”吳善淵也立即反應了過來,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柳素跟在吳善淵後頭往前走,還不忘警告地看了柳文思一眼,讓他小子消停一些。
幾人進了屋子裡之後。穀雨就立即與幾個小丫鬟上了茶水點心,然後便讓幾個小丫鬟都退到門外去了,關上門讓柳素和吳善淵可以安心說話。
“聽說你受傷了?”吳善淵喝了口茶水,才開口問道。
柳素沒想到他第一個會問這個,笑了笑回道:“不是什麼大事,已經完全好了。”
“那就好。”吳善淵話不多,許是看柳素確實已經沒事了,便沒有多問。
“你這次汴京,打算待多久?”這回換柳素問道。
“不一定,看情況吧。事情辦完了就離開。”吳善淵有些模稜兩可地回道。
柳素也沒問他來辦什麼事,又是默默地喝茶,兩人一時無語。
柳文思在一旁看得著急。立馬接話道:“吳大哥,我昨日已經去了清塵書院了,你給的推薦信可真管用,我已經進了書院了,明天開始就去那裡讀書了。”
“不過一封推薦信,沒什麼大不了的,也是你自己有學識。”吳善淵淡淡一笑,說道。
“我來汴京這些時日,也知道清塵書院不好進。你也就別謙虛了,我代文思再謝謝你。”柳素立即接話道。
吳善淵笑了笑。也沒再說什麼,接下來就是柳文思一直與吳善淵說著一些書院的見聞。柳素偶爾會插上兩句,氣氛倒也還算和諧,但兩人間真正的對話卻是沒幾句。
柳文思似是發現了這一點,他忽然驚呼一聲,似是十分焦急地開口道:“哎呀,我想起來了,明兒去書院要穿的衣裳我還沒有準備好呢。”
這般說完他便站起了身來,對著另一邊的穀雨大聲說道:“穀雨姐,你快來幫幫我,去我那兒給我出出主意,我明兒到底穿什麼好!”說完還使勁兒給穀雨使著眼色。
穀雨再笨也知道柳文思的意圖了,連忙點頭,裝著十分鎮重其事地開口道:“這確實是大事兒,要好好準備準備,小少爺,奴婢這就跟您去。”
柳文思得了穀雨的配合,立馬笑嘻嘻地對著吳善淵和柳素說道:“吳大哥,姐,我和穀雨先離開一會兒啊,你們慢慢聊,我們很快就回來的。”
話一說完,也不給兩人阻攔的機會,拉著穀雨便撒丫子跑出了大廳,只留下柳素和吳善淵兩人尷尬的面面相覷著,兩人怎麼會不知道柳文思的這點小心思,只是也都不點破,依舊默默喝茶,屋裡的氣氛頓時便凝滯了起來。
最終,吳善淵做為男人,還是先一步開口了,他輕咳一聲,看著柳素問道:“怎樣,最近可有遇到什麼麻煩的事,需不需要我幫忙?”
柳素搖了搖頭回道:“你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實在不想再麻煩你了,倒是你,今次來汴京,是有什麼事嗎,聽文思說你是為了明年的春闈,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你不是一向不怎麼熱衷仕途的嗎,對你來說尋求長生之道不是更重要嗎?”
吳善淵神情複雜地看著柳素,片刻之後才回道:“你倒是挺了解我的,春闈不過就是一個幌子,我是算著快要到你生產的日子了,我怕你會出什麼事兒,特意過來看看,還有就是順被拿回我的報酬。”
柳素見吳善淵還惦記著蛋寶的鱗片,原本有些不自在的心情倒是放鬆了一些,忍不住便吐槽道:“你還真是著急啊,我蛋寶還在肚子裡呢,你就急不可耐地上京來了,難道還怕我賴賬不成?”
“自然不是那樣的……”吳善淵立即有些尷尬地辯解道,“我是怕,萬一寶寶他爹找來,那鱗片我還有沒有膽量拿可就不一定了……”
柳素一聽,頓時十分鄙視地看著吳善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