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她知道了也只能徒增煩惱,還是不要讓她操心的好。”
白澤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兩人沒再多言什麼,玄武便匆匆離開了,白澤則是走出小巷,亦是腳步急促地進了公主府。
李煥月見只有李元龍一個人回來時,就有些慌了神,立馬上前與他問道:“白先生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李元龍有些奇怪李煥月的緊張,隨意回道:“我和白先生到了大門外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他的故人,我就讓他們兩人敘舊去了。”
李煥月聽罷,立即就變了臉色,拔高聲音道:“你怎麼能讓他一個人離開!你知不知道……”
李元龍顯然有些被李煥月的激烈反應嚇到了,微微皺了眉,問道:“姑姑,你怎麼了,白先生又不是小孩子,難道你還怕他走丟了不成,他跟朋友說完話,自然就會回來了啊。”
李煥月也察覺到自己的失態,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但面上仍是帶著些焦灼地問道:“他的朋友是男是女?是個怎樣的人?”
李元龍看著一反常態的李煥月,心中疑惑更甚,但還是如實回答道:“是個男的,大約三十幾歲的樣子,那個男子我也認識,當初在漠河的時候我曾經見過他,是個很奇怪的人,我倒是有些奇怪,白先生怎麼會跟這樣的人認識的。”
李煥月聽到是男子,似是放心了一些,又聽李元龍見過那人,便更是疑惑地問道:“那你又是怎麼認識那人的呢?”
這其中就牽扯到了柳素,李元龍並不想讓自己家裡人知道柳素的存在,便打著哈哈說道:“就是無意間遇到的,覺得這個人很奇怪,便有了些印象。”
李煥月聽李元龍說的這般模稜兩可,正想繼續追問,餘光遠遠看到緩步而來的白澤,面上立即露出一抹驚喜,匆匆上前了兩步,似是又覺得自己這般舉動不妥,便退了回來,重新在椅子上坐了。
李元龍也看到了白澤,笑著看向李煥月,打趣地說道:“姑姑,看來您真的是很在意白先生呢,這才不見這麼一會兒,就坐臥難安的。”
李煥月瞪了李元龍一眼,低聲警告道:“方才我問你的那些話,你可不能跟白先生說起,不然我可要你好看!”
“李元龍以為李煥月是怕羞,立馬點點頭,嬉皮笑臉地應道:“姑姑你就放心吧,我嘴巴很牢的,保證不跟白先生說一句。”
李煥月這才放心了下來,裝著姿態優雅地喝茶,不消一會兒,白澤就走到了亭子裡。
“白先生,你和老朋友續完舊啦?”李元龍看向他,笑著問道。
白澤自是回以一笑,此刻他看著李元龍的眼神又比之前多了些什麼,點頭回道:“是啊,就說了幾句話。”
“我有些好奇白先生跟那個人是怎麼認識的,你和他可怎麼看都不像一類人呢。”李元龍似是十分好奇地又問道。
“我們認識也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可以算是兒時的夥伴吧,你別看他長得比較蒼老,其實跟我也差不多大。”白澤扯起慌來可是鮮少人能看破。
“哦,這可真是太巧了,可我還有一些想不通,他是怎麼知道你現在住在公主府裡的呢。”李元龍依舊滿臉不解地問道。
“他是同我一個朋友一起到汴京的,前些日子我們就已經見過一次了,那時候我不方便同他說話,便讓他有事來公主府尋我。”白澤依舊沉著回道。
“哦?前些日子嗎?我怎的不知道?”李煥月方才一直忍著沒出聲,這時也終於忍不住了,裝著有些疑惑地問道。
“公主忘了嗎,那日我們去刑部大牢,他是跟著素娘一起回汴京的,素娘還認了他做乾哥哥。”白澤只稍稍提了一句道。
李煥月這才恍然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可真是太巧了,看來你跟素娘確實有緣,要不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