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試

白曦卻是又逼近了一步，臉上依舊帶著溫婉的笑意，與柳素問道：“我能問一下，你同孟嘗是怎麼認識的嗎？”

柳素有些不敢看白曦的眼睛，再說她還真不知道自己和青龍是怎麼認識的，頓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回答，蛋寶卻是已經走上前一步，不滿地看著白曦說道：“你是什麼人，問這麼多做什麼，那是我爹和孃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

白曦顯然沒想到蛋寶竟會這樣跟她說話，微微愣了愣，臉上的笑容卻沒變，她低頭看了蛋寶一眼，轉而與他說道：“我同你爹可是老朋友呢，我認識你爹爹的時候，你娘可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蛋寶卻是不屑地撇了撇嘴，斜著眼看向白曦說道：“那有什麼關係，就算你幾萬年前就認識我爹了，跟我爹生了我的不還是我娘。”有你什麼事兒啊！這最後一句蛋寶並沒有說出口，因為他知道他要是說了這句，他娘一定會揍他的。

白曦被蛋寶說的神情一僵，勉強撐住笑容，乾笑了幾聲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還懂得挺多的嗎，是你娘教你的嗎？”

柳素也被蛋寶說地很是不好意思，連忙將他拉到身旁，面帶歉意地說道：“白姑娘，實在不好意思，這孩子就喜歡亂說話，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白曦一臉不在意地搖了搖頭，又是看向柳素說道：“童言無忌，再說龍子這般聰明可愛，我喜歡還來不及呢。”

柳素抱緊了蛋寶，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斟酌了一下言語。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天色不早了，我該帶孩子回去了，白姑娘你要在逛一會兒嗎？”

柳素的話都說的這樣明顯了，白曦也沒有再繼續糾纏，微微點了點頭說道：“今日很高興認識柳夫人，若往後有空，定要與您再好好聊聊。”

柳素自然也是點頭應了。然後便牽著蛋寶匆匆離開了。白曦站在原地看著柳素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竟是透著幾分詭異，不知在思量些什麼。

柳素牽著蛋寶快步走了好一會兒。才放緩了腳步，因為緊張而僵直的背也稍稍放鬆了一些。蛋寶抬頭看了看她，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娘，您沒事吧？”

柳素衝著蛋寶笑了笑。看著他那討好的小模樣，便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說道：“是不是怕娘怪你方才沒禮貌啊？”

蛋寶立馬心虛地笑了笑。一臉心事被拆穿的模樣，繼續賣乖地說道：“我是看那個人太討厭了，才幫娘您說話的，不過……娘您好像很怕她的樣子。是為什麼啊？”

柳素苦笑了一聲，這個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呢，只是潛意識裡透出來的一種感覺。那白曦給她的感覺十分危險，讓她心中忍不住畏懼。

母子兩人說話間已經回到了院子。一進房，柳素便愣住了，看到正坐在房間裡喝茶的青龍，她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神情微微躲閃了一下，才側頭與蛋寶說道：“寶寶，你先去書房做一會兒功課，娘跟你爹有些話要說。”

蛋寶看了看柳素，又看了看青龍，也沒問什麼，只是乖巧地點了點頭，就去了另一邊的書房。

等蛋寶離開之後，柳素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直到青龍放下茶杯看向她，她才緩緩走進了屋內。

柳素在離青龍挺遠的地方站定，卻並沒有先開口的打算，並不是她想故作矜持，而是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若是以前，她可以毫無顧忌地隨意在青龍面前說些什麼，不過經過那件事以後，她覺得自己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同青龍相處了。

“素娘，我們談一談。”青龍忽然看向幾乎要縮排角落裡的柳素，神色淡淡地說道。

雅寶驚了一驚，抬頭看向青龍的眼睛，心裡頭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的。接下來“肉、戲”就要上場，她知道接下來青龍應該是要跟她攤牌，她雖然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