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百姓的恐慌和國家的動盪,這種後果沒有人敢毫無顧忌的嘗試。
而昨晚青木堂劇變,身為濟源市的父母官們,幾乎都知道一些內幕,可是他們只能睜一隻眨眼,閉一隻眼,靜觀齊變,只有一把手劉文濤放出風聲,警告了支援這兩個人的一些官員們,不許驚擾百姓,儘快恢復地下秩序。
在濟源市一處普通住宅區,一個三居室內,驚恐了一夜的癩皮狗睜著兩隻血紅的眼睛,看著手裡的手機,幾次想要撥打一個號碼,卻手指動了幾次,最後沒敢按下去。
此時,房門被人推開,一名身穿白色緊身上衣,胸前鼓鼓囊囊,頗為壯觀,下身是一條黑色短裙的漂亮女人走了進來。
驚得站起身的癩皮狗瞪了眼女人,吼道:“媽的,下次進來記得先敲門,你想嚇死老子。”
女人怔了一下,作為癩皮狗最喜歡的女人,範溫娟還從來沒見癩皮狗這麼緊張過,嘆了口氣,上前一步,滿臉憂愁的開口道:“兵哥,你的那幾個兄弟傷的很重,再不送去醫院恐怕他們撐不下來。”
“你以為老子不想嗎?可是現在只有你這裡才是最安全的,老子只要一露頭,傻彪那個王八蛋就會很快找到這裡,到時候不但老子要死,那個王八蛋的手下也會輪了你。”癩皮狗一臉無奈的冷聲道。
“兵哥,你不是和公安局馬副局長關係很好嗎?求他幫你啊,只要他來了,傻彪絕不敢動你。”範溫娟臉色也微微一變,她雖然不喜歡癩皮狗,但也害怕被人輪著來玩弄,當了癩皮狗一年多情人,癩皮狗給了她很多曾經沒有的,她還不想讓自己的保護傘出事。
“他媽的,你不提那個狗孃養的,我還不來氣,你一提,我就恨不得問候他全家女姓。平曰裡拿老子錢的時候,像是孫子一般,現在老子出事,他卻躲了起來,連老子的電話都不接。不過傻彪那個狗孃養的,倒是有點手段,居然找到了李錦標那個靠山,馬勇自然不敢和李錦標對著幹,他自然要躲我了。不過老子要是出事,你也被想好過。”癩皮狗此時滿眼兇光的冷聲道。
“兵哥,那怎麼辦?我們總不能等死吧。傻彪可是個心狠手辣之人,他遲早會查到這裡。”範溫娟臉色再變,急切的問道。
癩皮狗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眼窗外漸漸變得亮了起來,急忙開啟了手機,滿臉忐忑的說道:“現在你和老子的命只能靠那個人了。他要是幫我,應該不會有什麼麻煩。”
賓館的房間內,寬大的床上躺著依舊相互糾纏在一起的兩具身軀,被子只蓋住了女人的臀部以下,白皙的肌膚,光滑的後背,滿頭青絲披散著,女人趴在男人的懷中,兩人睡的正香甜。
瀰漫著濃濃異樣味道的房間內突然響起一陣手機鈴聲,女人嚶嚀了一聲,美豔的臉龐還殘留著幸福和滿足的微笑,秀眉皺了皺,摟著男人的脖子更緊了。
楊亦楓緩緩睜開雙眼,感受著胸口上的壓迫感,看著幾乎半個身子都壓在自己身上的沈彤,不由得嘴角揚起一絲笑意,腦海中想起了昨晚瘋狂的一夜。
初嘗禁果的沈彤,少了前晚的那份矜持和羞澀,熱烈而奔放,簡直就是那種慾求不滿的YIN娃,愣是讓楊亦楓當了一回七次郎,他們昨晚共翻雲雨了七次。
第一次是在衛生間的浴缸裡。
第二次是在有玻璃鏡子的梳妝檯前。
第三次,則是在沙發上。
隨後的四次都是在床上,整整滾大床了一夜,那嘎吱嘎吱的床響聲,伴隨著激烈的撞擊聲,呻…吟聲,嬌…喘聲,匯聚成了高昂的靡…靡之音,徹夜激昂。
二人的激戰,最後依舊是楊亦楓佔據了上風,將生命的一股精華爆發在女人的身體後,渾身顫抖的沈彤才滿足的沉睡了過去。而楊亦楓也有些疲累的閉上了雙眼,漸漸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