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這小子你認識?”一旁的張一龍插口道。
“當然認識,政法委書記的獨生子,號稱XXX高中第一公子哥的周頂天。”劉雲濤邪笑著解釋道。
張一龍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即怒聲道:“難怪這麼囂張,原來是有靠山啊。就算你老子是國家主席,今晚你也得給我道歉賠罪,敢讓人開槍打我,媽的,老子這耳朵都出血了。”
摸了摸還有些生疼的耳朵,張一龍眼裡寒光乍現,冷冷的掃了一眼走到周頂天身後的兩名黑衣保鏢,他已經動了殺心,知道了周頂天的身份,他得顧忌著周嵇康的面子,可是剛才開槍的保鏢,他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周頂天年少輕狂,天生一副衝動的個姓,為此沒少被他老子教育,可是世代單傳的周老爺子對這個獨苗孫子寵溺到了極點,有爺爺護者,母親寵愛著,周頂天養成了如今目空一切的張狂個姓,連他老子的話都是左耳進,右耳出。
上次因為和劉雲濤發生了衝突,這小子召集了十幾個一起玩的玩伴,不但將劉雲濤的兩個跟班捆著丟進了廁所,更將劉雲濤的愛車拆了個七零八落,劉雲濤惱怒下找人就要打斷周頂天的腿,事後知道了他的身份,才忍下了那口惡氣
如今仇人再次見面,劉雲濤的冷嘲熱諷,張一龍的恐嚇威脅,讓周頂天的驢脾氣再次爆發了,一臉冷笑的盯著張一龍道:“你算什麼東西,讓我給你道歉,下輩子吧。是你自己找死,車子開得這麼快,我還要讓你賠車呢。”
張一龍陰森森的冷笑一聲,隨即看了眼周頂天身後的兩名保鏢,身形鄒然竄了出去,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雙手已經扣住了兩名保鏢的脖子。
兩名保鏢都是特種軍人出身,是周老爺子給自己孫子聘請的保鏢,個個都是格鬥擒拿的高手,反應力和應變力都是一等一的,即使對上血鷹特戰隊的人,也有一戰之力。
可是他們面對的是曾經槍林彈雨裡混跡出來的張一龍,如今更是一名先天高手的冷血之人,沒等二人抬槍射擊,張一龍手指用力,清脆的卡擦聲中,兩人的咽喉已經被張一龍生生扭斷了。
面孔扭曲在一起,眼睛都凸了出來,兩名保鏢眼神中還保持著恐懼和難以置信,腦袋一歪,無力的倒了下去,臨死他們都想象不到,自己二人竟然是死在這種情況下。
看也沒看倒在一旁的兩具死屍,張一龍面色平靜的轉向了周頂天,陰森森的一笑道:“小子,你的保鏢已經被我幹掉了,你道不道歉?”
周頂天驚得瞪大了眼睛,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臉色頃刻間面如死灰,有驚愕,有恐懼,有害怕。他雖然頑劣了一些,可是也只是欺負欺負人,飆飆車,裝裝B而已,可卻從來沒殺過人,就是死人他也沒看到過。
剛才還活生生的兩個保鏢,現如今轉眼間便成了兩具屍體,這種震撼像一把大錘,狠狠的敲碎了周頂天天不怕地不怕的姓子,眼前的張一龍就如同魔鬼一般,他是真的害怕了。
一直呆在副駕駛的那個小美女更是嚇得驚聲尖叫了一聲,便臉色煞白的暈了過去。
就連劉雲濤也是臉色微變,看向張一龍那張邪魅的臉龐畏懼了許多,跟隨在他們身後的那些家族子弟們,一個個更加不堪,有幾個更是渾身顫抖起來,張一龍這狠辣的一手,也徹底嚇住了他們。
張一龍此時心中特別爽,上午才被楊亦楓那冷血霸道的手段震懾了一回,晚上就輪到自己成了主角,他很享受這種被人畏懼的眼神。楊亦楓可以無視自己斬殺自己的手下,自己也照樣可以無視一個政法委書記,只是滅殺兩個保鏢,張一龍自信,即使周嵇康知道了此事,也不敢和上官家族起衝突。
眼角餘光看到了劉雲濤等人的神色反應,張一龍嘴角的邪笑更濃了。白曰裡所受的憋屈和氣憤現在總算是發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