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案子辦理不好,張海洲一定會拿自己開刀,因為他知道,楊耀祖或許為了自保,會把案子交給自己處理。自己出事,童家會出面保自己嗎?他不確定。
“楊廳長,柳家宴會上還沒來得及和楊廳長喝一杯,今曰就見面了。案子結束後,我找個地方,咱們敘一敘,咱們都姓楊,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啊。”楊亦楓也沒搭理張海洲,而是對著楊耀祖笑著道。
楊耀祖一張胖臉立刻白了,心中暗歎倒黴,這楊亦楓這不是誠心給自己上眼藥嗎?你當著張海洲和我套近乎,雖然我受寵若驚,可是這個時候自己哪敢表現的太明顯,雖然你不把上官家族放在眼裡,可是我不行啊,張海洲可是公安系統的一把手,收拾自己那還不和玩一樣,就算我成了你童家一系,那以後也會被張海洲壓著,這輩子只要張海洲不倒,自己就別想翻身。
“呵呵,嗯嗯——原來是楊少啊,您怎麼也在這裡,對不起,剛才沒看到。”楊耀祖哭笑不得的表情十分滑稽,對著楊亦楓一頓傻笑,左右而言之,也沒表達出自己接不接受楊亦楓的邀請。
“楊廳長,公務繁忙,這件案子震動遼寧市,牽涉到了柳家的人,務必立刻去處理,把嫌疑犯帶走,我給你一天時間把處理結果告訴我。”張海洲臉色一寒,看也沒看楊亦楓一眼,寒著臉給楊耀祖下達了命令。
“慢著,張部長真是敬業啊,如果所有案子張部長都親力親為,親自過問,那可真是警界之福,百姓之福啊。不過這件案子疑點重重,看上去是一次誤殺案,可是據我們調查這是一起有預謀的兇殺案,而行兇之人根本不是柳凱龍,而是另有其人。兇手是我們國安局一直在監視的敵國殲細,目前我們國安局正在搜捕中,這件案子已經牽涉到了破壞國家安定的程度,所以,從現在起,這件案子我們國安居接手了。”楊亦楓站起身,笑呵呵的走向了張海洲,一臉正色的開口道。
“你說什麼?楊亦楓,這可是我們公安系統的職責範圍,這就是一起兇殺案,案件沒調查清楚之前,你們國安局沒資格插手,你又是以什麼身份來這裡大言不慚呢?”張海州強壓著怒火,看著楊亦楓冷聲道。
楊亦楓呵呵一笑,只笑的張海洲有些發毛,才臉色一正,緊盯著趙海洲道:“張部長,既然你說案件還沒調查清楚,又怎麼能武斷的判定是兇殺案,莫非你親眼所見柳凱龍當場殺了趙航嗎?我們國安局對於一切破壞國家安定的案子都有資格接管,莫非你對這個也不知道?”
“哦,忘了告訴你,我現在是國安局特別行動處的處長,只是今天沒帶證件,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讓薛局長派人把證件給我送來。張部長如果執意認定這件案子是兇殺案,兇手就是柳凱龍,那我也無話可說,可是如果我拿出證據證明兇手另有其人,而那人又是敵國的殲細,不知道張部長擔不擔得起這件事的後果?”楊亦楓一臉冷笑的說道。
張海洲臉色青紅不接,連著變了幾個顏色,心中卻是震驚,柳凱龍不是兇手,他自然知道,這件事的內幕他清清楚楚,因為這一切都是上官家族暗中預謀的,那個殺手還是自己兒子找的,遼寧趙家雖然懷疑趙航的死另有隱情,可是卻查不出什麼來,莫非這楊亦楓查出了什麼?以國安局的能量和龍魂的勢力,找到那個殺手輕而易舉,給對方按個敵國殲細的罪名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件事一旦鬧大,最後的結果會讓上官家族十分被動,當務之急,陷害柳凱龍恐怕難了,務必要先一步除掉那個殺手,不然被楊亦楓找到,誰知道對方會說出什麼來。而且這件事情一旦被遼寧趙家得知真相,上官家族可是又樹立了一個對手,雖然不怕遼寧趙家會翻起什麼浪,可對上官家族也不是什麼好事。
而更主要的是,張海州有種無力感,楊亦楓以破壞國家安定的理由接管這件案子,他根本阻止不了,自己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