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條斯理的動作，抬目看向他的眼神卻是冷的。

第39章 耐性有限

陸璟深帶上門艱難走上前，靜謐的空間裡只有他的呼吸聲。

封肆的眼睛漆黑平靜，冷目看著他，沉默得幾近壓抑。

陸璟深用力收緊拳頭。

他很難受，難受得又想要乾嘔。

無論是剛才在外面的慌亂無措，還是現在，被封肆用這種不帶丁點溫度的目光盯著，都讓他有種窒息到無法逃脫的恐慌，甚至恐懼。

喉嚨裡艱難滾出聲音，陸璟深問：&ldo;你在做什麼?&rdo;

封肆看著他，抬起的手撫上他的臉，指間夾的煙停在他臉側，神情晦暗不明：&ldo;你又在做什麼?&rdo;

陸璟深說不出來，他有心想解釋，又不知道能解釋什麼，最終也只有兩個字：&ldo;抱歉。&rdo;

&ldo;你跟我說抱歉?&rdo;封肆輕哂，&ldo;你在心虛嗎?我在你眼裡，是必須藏起來見不得光的?&rdo;

陸璟深：&ldo;剛才我媽突然來敲門，……我不想讓她看到。&rdo;

&ldo;不讓她看到什麼?是不想讓她看到我們在上床，還是不想讓她看到我?&rdo;封肆問完，已經從陸璟深的神情裡得到了答案，即便他們剛才什麼都沒做，陸璟深下意識反應一樣是讓他避開，不願讓他家裡人發現他們的關係。

&ldo;為什麼要一直迴避這個問題?&rdo;

封肆的手指掐上陸璟深下巴，強迫他正視自己：&ldo;你到底在擔心害怕什麼?&rdo;

陸璟深愣了許久才有反應，目光閃爍，他在封肆身前跪蹲下去，慢慢貼向前。

被封肆捏住了後頸，陸璟深抬頭看著他，啞聲道：&ldo;你不用動，我來就好。&rdo;

僵持了片刻，封肆鬆開手，盯著他的臉緩緩靠回了牆上。

陸璟深的眼睫顫動，堅持貼了上去。

第二回 為封肆做這種事，他的技巧依舊算不上好，仍是磕磕碰碰的，且因為今晚情緒起伏過大，他又有意用這種方式安撫討好封肆而格外賣力，過於急躁以至於更不得要領。

封肆幾次不耐蹙眉，手掌貼上他後腦，不得不再次試圖諄諄善誘教導他。

&ldo;還是不行，你連這個也學不好。&rdo;

也許是無心的一句話，陸璟深卻聽得怔了怔。

他停住動作，試圖喘氣，因為呼吸不暢臉燒得通紅，一路燒到了眼尾，生理性的眼淚被逼出，沾濕了眼角，看著實在狼狽。

&ldo;別這麼急，&rdo;封肆提醒他，&ldo;很疼。&rdo;

陸璟深又尷尬又無措，被封肆的手再次捏住後頸，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

挫敗感油然而生，他希望封肆能快活，卻總是把氣氛搞砸，連這碼子事情，得到的評價也不過是&ldo;學不好&rdo;這三個字。

這種感覺讓他分外無力，閉上眼只能憑著本能去取悅對方，即便這樣也不能讓封肆滿意。

從頭至尾封肆都只是沉目看著他，由著陸璟深主動，手裡的香菸火光明滅，不時掉落下菸灰。

要說感受實在算不上好，但看到陸璟深發紅的眼尾、狼狽的神態，和被逼得進退不得的可憐模樣，又勾起了他體內壓抑的肆虐快意。

狠吸了一口煙，最後時刻他故意沒有退開，做了自己早就想做的事情。

陸璟深跌坐地上，不停咳嗽。

過度的刺激讓他半天回不過神，眼神茫然，視線無法聚焦，連眼睫上都沾上了，搖搖欲墜，給他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