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心情好嗎?&rdo;陸璟深反問，聲音有些底氣不足。

&ldo;本來是挺好的，&rdo;封肆笑，&ldo;你家那個度假村地方真不錯，還沒仔細逛過呢，原本還想著這兩天可以好好玩玩，結果泡湯咯。&rdo;

陸璟深：&ldo;……你要是想，下次有機會我們再去。&rdo;

&ldo;挑你爸媽不在的時間?&rdo;封肆說完又撇了嘴，&ldo;還是算了吧，說不定下次碰上的不是你爸媽，而是你姐或者你弟弟，再或者你家裡其他什麼人，我們又得半夜回來。&rdo;

他的語氣像是玩笑，其中的譏誚意味明顯。

陸璟深無話可說，改了口：&ldo;這幾天假期，你還想去哪裡玩?我跟你一起去。&rdo;

封肆想了想，說：&ldo;隨便吧，反正你也只肯去人少甚至沒人的地方，都挺無聊的。&rdo;

陸璟深：&ldo;……我一貫都是這麼無聊。&rdo;

封肆：&ldo;哦。&rdo;

見他提不興趣，陸璟深只能作罷，那種心臟不舒服的感覺更加強烈，他捏起杯子，繼續往嘴裡倒酒。

半打啤酒喝完又加了半打，全部見了底，一頓宵夜吃完，已經快凌晨一點。

走出餐館時，封肆抬頭望了望天，忽然說：&ldo;這裡的凌晨一點，一顆星星也看不到。&rdo;

陸璟深知道他的意思，愈發不知道能說什麼。

代駕司機將車開來路邊，封肆走過去，先拉開了車門，坐進車裡。

這還是他第一次不等陸璟深，自己先上車，陸璟深微一怔神，跟過去也坐進了後座。

車在燈火都顯寂寥了的午夜街頭飛馳，封肆靠在座椅裡漫不經心地跟人發訊息，陸璟深晃了一眼，螢幕裡全是英文。

他沒有偷窺的想法，很快又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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