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佐佐木看起來要比之前那位陰狠許多,很不客氣的抓住我胸口衣襟拎了起來,翻開我的眼皮,那電筒左右照了照,又拿聽診器仔細聽了聽,立刻下了結論。
可惜我聽不懂,土肥圓趕緊翻譯,“他說你沒病。”
“我有沒有病他自己心裡不清楚?又是給我吸毒氣又是給我打毒針,還好意思說我沒病。我不管有沒有病,他肯定有病!”
土肥圓不敢翻譯,我催了一聲,他就簡短說了一句。這短短一句話肯定翻譯不了我剛才說的,也不知道他翻譯什麼,惹得佐佐木大罵一聲八嘎,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光。
可憐的人到底做錯了什麼,明明就是在轉達我的話而已。為了他不再受罪,我乾脆不說話了,任由佐佐木擺弄,我倒要看看他能弄出什麼花樣來。
他跟土肥圓說了一大堆東西,讓他轉達給我聽,“魏桑,佐佐木先生希望你能積極配合實驗,否則的話他只能動用人工手段了。其實這樣我真的替你挺不值的,自己來多好,還能爽一下。要不你再考慮考慮,人生短短几個秋,何必為難自己呢?我都替你難過,真的沒必要這樣,好好配合我們工作,你好我好大家好!”
本來同情他的心一下全沒了,我又衝著佐佐木大喊:“好個屁,你個小日子別做夢了,我是不會跟你們留種的,那你那個什麼破實驗終止吧!”
“八嘎!”
這是聽懂了嗎?鬼才知道,反正就是要詛咒他的實驗失敗,讓他什麼資料也得不到,氣死所有的佐佐木。
我很快就被帶進了醫院裡,關到一個小小的取樣室中。該採集的都被採集了,就差那點寶貴的種子了。這小日子真是說到做到,立刻動手,不再縱容我了。
此刻,我還是矛盾的心情,又後悔又覺得自己堅守住了底線。這時有個漂亮的護士進來,推著一輛小車,上面一大堆瓶瓶罐罐。如果她來取樣,好像也不虧啊。可惜人家只是給我打針的,我問是什麼針,她嘰嚕咕嚕說一大堆我也聽不懂。又後悔沒好好學鳥語,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我猜想是催情針之類的,會讓我不由自主的想那啥,然後給我來宣傳一些不符合精神文明道德的宣傳,以此擊垮我的道德底線。
可沒多會兒我就昏昏欲睡,感情這是麻醉針?麻醉也能取樣嗎?沒學過醫還真是不懂。反正我就是堅持著不輕易昏睡過去,用著你全身的力氣把眼皮子撐開。或許他們等的不耐煩了,漂亮護士又給我來了一針。
我迷迷糊糊中說道:“你長這麼漂亮,竟然那麼狠毒給我打這麼多麻醉針,就不怕我死了嗎?小心你遭報應,生兒子沒屁眼啊!”
不知道她聽不懂的詛咒算不算詛咒,反正我是沒辦法驗證了,感覺自己眼皮子並沒有閉上,但人已經暈了過去。
這就跟睡覺一樣,我夢到了跟埃克斯,何小蘭和鳳凰一塊兒去游泳。她們每個人都穿著性感的比基尼,讓我實現一鴛戲三鴦的偉大幻想,正玩得興起,突然感覺屁股像被針紮了,然後就覺得尿急。
我猜在游泳池裡撒尿應該不會被誰發現吧,然後大大方方的就地解決。可是我年輕啊,火力太旺,游泳池的水都開始是慢慢變了顏色。三個女朋友都被嚇跑了,我看著淡黃色的水,總覺得哪裡不對勁。我哪來的那麼多尿?這味兒也不對啊。
沒了女朋友就沒了激情,繼續泡在水裡就覺得有點冷。我就拼命在往岸邊遊,遊啊遊啊遊,怎麼都遊不上岸。於是我急了,潛到水裡猛的用力一蹬,結果游泳的地板鬆了,讓我滑了一跤。低頭一看,竟然是個人在水裡,就是那個漂亮護士。
女朋友都跑了,我不能再錯過,於是抱住了護士一頓亂啃。護士當然不肯,拼命掙扎,不停用手推著我的下巴。
推著推著,我就醒了。我竟然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