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異能局之後,我們在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房間。在開房的時候,我就有些後悔把土肥圓這個翻譯帶過來了,這可是我和她第一次來到賓館啊,實在是太遺憾了。
進入房間後,他們兩人都擺出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就等著我開始對自己進行詛咒了。說實話,此刻的我內心還是有些懼怕的,萬一在詛咒的時候,搞錯了主體,真的把自己給弄死了可怎麼辦呢。於是,我再三叮囑何小蘭,一定要好好看著我呀,千萬不能讓我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雖然我並不害怕死亡,但我絕對不能死得這麼搞笑啊。
何小蘭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會看好你的。”
有了她的這句話,我那顆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並開始著手實施計劃。為了能更清晰地看清是否真的擺脫了赤烏,我特地走到一面鏡子前。待一切準備妥當後,我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聲嘶力竭地大喊:“我去死吧!我去死吧!我去死吧!”
重要的事情已重複三遍,該發生的事總歸要發生。然而,鏡子裡並未出現任何異樣,我還特意仰頭四處張望了一下,同樣沒瞧見任何虛影。我甚至向他們再三確認,是否有看到什麼怪異的東西。
他們一個個都搖著頭,臉上露出疑惑和不解的神情,何小蘭忍不住開口問道:\"那你自己有什麼感覺呢?\"我緊緊握著拳頭,掌心微微出汗,心跳聲如鼓鳴般在耳邊迴響。除了緊張,我真的是什麼感覺也沒有。難道不能詛咒自己嗎?不應該啊,之前我就做過這種事情,而且一說一個準啊。於是大家坐下來一起分析,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後,最終得出的結論是,赤烏現在處於一種極其脆弱的蛋散狀態,無法將其從我體內提取出來。或許只有等到它重新恢復力量,開始對我產生影響時,我才能再次使用這一招。
然而,就在我們思考下一步該如何行動時,房間裡的吊燈突然毫無徵兆地掉了下來。彷彿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著,不偏不倚地砸向了我的腦袋。幸運的是,這個吊燈只是一個普通的塑膠殼吸頂燈,而不是那種重達十幾斤的華麗水晶燈。如果換成後者,恐怕我此刻已經頭破血流了。
我揉著腦袋,心裡暗叫完蛋了,詛咒找不到赤烏,結果它卻來砸我了。何小蘭看到我那麼緊張,立刻拿了一張符咒貼在了我身上,只見那符咒一閃,我立刻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掏空了一樣。
“呃,小蘭你這是幹嘛?”
“這是破除異能的符咒,我擔心你的詛咒會纏身,所以把你的異能給破掉了。”
唉,有這麼好的東西幹嘛不早用啊,非得等到我腦袋被砸了才用,而且詛咒都已經說出來了,現在也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但我不敢說出來,好歹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希望能有用吧。
既然待在這裡也沒什麼用了,那就回去吧,還能少扣一天的工資呢。因為被吊燈砸了腦袋,房費也免了,也算是因禍得福吧。或許真的是我想得太多了,詛咒根本就沒在我身上起作用。
剛要出門,只聽“啪”的一聲,一個從天而降的花盆就砸在了我們面前。這可把我嚇出了一身冷汗,就差那麼一點點啊,如果砸在腦袋上,肯定就死定了。
我氣憤地又回去找前臺理論:“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家賓館陽臺還種花呢?”
前臺服務員也有點懵:“沒有啊!”
我讓土肥圓出去看看是不是這樣,結果真的就是沒有,他又跑到天台去看,還是沒有。那隻能說是有人故意扔下來的了,可我記得房間裡也沒有這種花盆呀,難不成還有人專門帶盆花過來故意砸人嗎?
我實在是氣不過,於是要求前臺帶我去樓上一間間地找那個神經病出來。前臺的女生急得都快要哭了,趕忙檢視到底是什麼人住在樓上。結果一看,對著大門的這一溜房間根本就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