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默的手臂,輕輕環著她的腰,聲音雖溫柔,卻平的完全沒有任何起伏:“晚上露水大,既然身子不適就早些回去休息,我讓福祿送你回去,然後喚個太醫去給你瞧瞧。”
“太子……”蘇纓絡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倒是貼近了劉默的胸膛,“纓絡只想和您說說話……可是又怕太子妃介意……”
花月滿趴在視窗看的挑眉,這妖精還真和女鬼差不多了,大半夜的跑來勾魂,本著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實則就差在腦門上寫兩個大字——求上。
劉默淡淡的笑了:“纓絡你想太多了,天色不早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太子可是對纓絡厭煩了?還是怕太子妃誤會?”蘇纓絡咬了咬唇,收緊了幾分手臂,恨不得整個人都鑲進面前的胸膛裡。
“今日的事情纓絡並沒有半分責怪太子妃的意思,纓絡也不敢,纓絡也沒有資格,纓絡只求太子妃能准許纓絡跟隨在太子的身邊,能陪著太子笑,幫著太子分憂,纓絡就已經知足了。”
才剛還趴在視窗,樂不思蜀看著熱鬧的花月滿,這會子算是徹底的笑不出來了。
她就想不明白了,這妖精怎能如此的不地道,跑劉默面前裝好人也就算了,可幹嘛非要把她貶的既心眼小又冷漠刻薄。
這該死的妖精蘇,花月滿咬了咬牙,自己要是不把她虐成篩子,她還真不知道篩子是怎樣做成的!
劉默摟著蘇纓絡站在營帳門口,眉頭也是不自覺的擰了起來,正想自己親自送蘇纓絡回營帳,卻忽然覺得身子被什麼東西碰觸了一下。
詫異回眸,只見花月滿抻著脖子,伸著手臂,手裡拿著一根挑燈芯的杆子,正一下一下戳著他的後腰。
花月滿見他終於朝著自己看了過來,眨了眨眼睛,只動唇不發聲的道:“太子爺需要幫忙嗎?”
劉默瞧著她那搞怪的模樣,心裡莞爾,眉梢微微揚起:你有辦法?
花月滿動了動唇:太子爺稍安勿躁,且小等片刻。
劉默擰眉:等?
花月滿嘿嘿一笑:容我先畫個妝,轉身鑽回了營帳。
劉默淡如水的唇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一直窩在劉默懷裡的蘇纓絡,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見劉默遲遲不曾開口,以為是自己說的不夠到位,噙著哭腔再次開了口。
“纓絡與太子朝夕相伴,從不敢妄想獨佔太子,可是纓絡沒想到太子竟會有疏遠纓絡的一日,難道當真是纓絡做的不夠好?”
“不是你做的不夠好,是因為我做的足夠好。”
猛然介入的聲音,使得蘇纓絡一愣,她從劉默的胸口抬起面頰,朝著聲音的來源看去,只見花月滿掀起營帳簾走了出來。
月色下,她披頭散髮,衣衫半露,饒是身上攏著劉默的外袍,可那修長的白皙脖頸,和精緻的鎖骨仍舊依稀可見。
蘇纓絡愣愣的打量著花月滿,當她的目光觸及到劉默的外袍時,還不曾褪去淚水的雙眼,閃過了一抹十分清晰的嫉妒。
是的,就花月滿現在這個造型,只要是個眼睛能冒光的,都能聯想到剛剛她和劉默肯定是好一番的恩愛纏綿。
劉默自是也沒想到她會以這樣的方式出場,長眉緊蹙,薄唇緊抿了起來:“花月滿,你……”
然,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花月滿便是一把拉出了賴在他懷裡的蘇纓絡,自己鑽了進去,伸手撫摸上他凸出在脖頸上的喉結,聲音嫵媚的發麻。
“太子爺,**一刻值千金,您剛剛不是還和臣妾說,今兒晚上要不死不休呢嗎?”
劉默一愣,垂眸看著她在長袍下忽隱忽現的玲瓏曲線,狹長的眸黯了又黯。
被甩到一邊的蘇纓絡,忍著心裡的嫉恨,眼看劉默,眼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