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衛伊藤泉走了出來。
“跟上,護好她,啊!小麻煩的話就不用出手了,玲玲其實很適合被欺負,具體的度,我想你也明白,去吧!”縱情笑道。
伊藤泉抱著雙手,冷冷淡淡的點了點頭,身影再次消失不見了。
“那我們要去哪兒?”亞納掛在縱情身上,腦袋在縱情背後蹭了蹭,撒嬌似的問道。
“流星街,還有。。。。。。。。”縱情抓住亞納的手,將他從身後扯到面前摟住他,開啟他微微握著的手指,露出他窩在手心中的毒針,操了一聲,道“亞納,我陪你玩了這麼久夠意思了,你再鬧騰,我就真把你弄調|教室裡去教訓了!”
“主人要教訓我,我求之不得呢~~~~~~~”亞納飄著聲音,笑得很妖氣,聲音裡卻帶了幾分怨恨的意味“我本來就是您的寵物啊!您想要做什麼,我哪有反抗的能力?”
“那麼,我的小寵物,你家主人我喜歡的是乖巧漂亮安靜的小東西,你偶爾反咬主人一口也可以算情|趣,但一而再的在我有事的時候跟我折騰,可就不太討喜了。”縱情對他的怨恨毫不在意的說著。
亞納是縱情的寵物,在穿越之前,這個妖精般的少年就被人送給縱情玩了。
只是,那人送亞納給縱情的目的是,希望亞納能夠暗殺了縱情。
縱情當場殺了那人——話說,她現在都不記得那人姓甚名誰長什麼樣了——可是對他送來的亞納卻是收下了。
亞納長得有多好看,心思就有多陰毒,是個很標準的蛇蠍美人,正好是縱情喜歡的型別,縱情就毫不在乎的把他收到了身邊。
跟伊藤泉這種死忠愚忠的忠犬型暗衛不同,亞納可沒什麼忠於其主的思想,哪個比較強,他就往那邊倒,縱情明擺著比他那時的主人強大,他自然就往縱情這邊靠攏了。
亞納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至於他當時主人手裡拿著的,所謂他的戀人的性命那個把柄,他怎麼可能會在乎什麼戀人,又怎麼可能會真的愛上什麼人?
因為亞納是這種性子,所以縱情欺負蹂躪起來是更有興趣了,亞納不是伊藤泉,他不會那麼老實的接下主人甩出的所有麻煩,哪怕明知道那是找茬,相反的,他會算計縱情,跟縱情比狠比毒比冷血。
縱情當時玩得很開心,亞納則多次被縱情逼得險死還生,漸漸的,他學乖了,不再去反抗,不再去算計,縱情多次挑釁設計無果之後,也就漸漸失了興趣。
於是這對主寵的相處,才漸漸正常了起來。
亞納雖然長得很漂亮,但性格實在很成問題,神經質,沒安全感,習慣於依附強者,但在強者變弱時,會是第一個反咬一口的白眼狼。
縱情對他的神經質對付得很輕鬆,畢竟,亞納還不過是神經質了點,縱情她合法老婆海兒,那可是個真真正正的神經病,身邊常常有心理治療師小心陪著的瘋子。
這主寵倆的相處漸漸變得融洽,亞納本來是個習慣了一見主人弱勢了,就立刻反咬一口撕下一大塊肉然後跑路的人,但縱情強得讓他根本無法想象這個女人會有弱勢的時候,於是漸漸的,他開始覺得,他大概會在縱情身邊一直待著吧!
習慣實在是個太過強悍的東西,漸漸的亞納就習慣了被縱情圈養著,習慣了有個家,習慣了停留下來,乖巧聽話像是哪個忠犬伊藤泉似的聽命行事,不再起二心,偶爾的設計陰謀,也不過是小打小鬧類似於調|情邀寵般的行為。
可就在他習慣了那樣的生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