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會略微停下禮貌同對方問好。
當她將他介紹給錄音室的幾個工作人員時,那種禮貌裡更是平添了醒目的虔誠。
左子傾回想這男人早上在她公寓醒來後所幹的事,開始真正瞭解兩面派這一詞在這個男人身上的體現。
比起第一次的尷尬到死,他們的第二次幾乎可以用從善如流來形容。
當然,嚴格來說,這個第二次其實也包含了第三次和第四次。
情%事方面,楚明涉遠比廖一默要熱情的多。或許真的因為年輕吧,又或許只是他在刻意的表現。
清晨,當女人在床上被翻了個身,再度遭受侵%襲時,她開始覺得這種熱情在某些時刻實在算不上什麼優點。
她不打算對他客氣。她拍了拍身上人,在他停止動作,探首過來邊吻她邊問她怎麼了的時候,將他一腳踹下了床。
明婉日光下,男人半裹著薄毯在地板上詫異看她,那一刻那張線條完美臉蛋上的表情很難用言語形容。
她想,以他的臉孔和身材,她應該是第一個狠心將他踢下床的女人。
“今天還有事做,別這麼快就把體力消耗掉!”女人取過t恤隨意套上,撥了撥長髮,掀被下地。
經過他身邊時,她彎腰勾住他下顎,“我先去洗澡,你把床整理一下!”說罷,她在男人性%感的薄唇上親了一口,笑著走進浴室。
左子傾並不知道,直到很久以後,那個驕傲到骨子裡的男人仍對這次的事耿耿於懷,以至於在後來的某些時刻,以他獨有的方式默默而強悍的表達著抗議。
由於節目後期愈發突顯的師生性質,幾位評審和參賽者之間的關係也更加緊密,之前左子傾也有耳聞,據說有記者拍到安闌和吳佩佩帶參賽者去購衣或是去見造型師,明晃晃的開起了小灶。
造型方面,她倒不擔心楚明涉,如今看來他唯一的弱勢,便是他嗓音的穩定性。
於是她想到領他進錄音室,讓他在專業的錄音後,自己去發現問題。
楚明涉錄的兩首歌是左子傾挑選的,和他先前比賽時唱的歌相比,這兩首歌都不算是他的風格,節奏過於輕快。
快節奏的歌對氣息的要求很嚴格,也比較容易暴露一些缺點。
復東對她的出現有些意外,鑑於昨天的事,他以為她會好一陣子都不出現。
“來了正好,正想和你說新專輯的事。”趁著楚明涉錄歌的間隙,復東把她找去讓她聽了聽新歌的Demo,又大致和她說了遍下個月的行程。
“另外,叢非世界巡演的最後一站定在這裡,他邀請你當嘉賓。”
左子傾聞言抬頭,“你答應了?”
“昨晚是他親自打來的,說聯絡不到你,我替你應了。”
“最後一站什麼時候?”
“兩個月後。那時正好你新專輯釋出,可以在他演唱會上唱新歌。”
左子傾聽到這裡不由笑了,果然是復東,任何事都講究雙贏。
“這張專輯是你唱歌生涯的大轉折,我需要每件事都達到零風險!”復東是資深經紀人,他很清楚對現在的左子傾來說面臨著什麼。
出道十年,已攀上頂峰,所有人的都看著。花無百日紅,過去很多呈現在大眾面前的東西都不能再用了,一個不慎就會被評價為“過氣”,這個轉折必須一鳴驚人,讓所有人——最起碼是絕大多數人都接受。
她和復東這一談差不多用了兩個小時,在工作方面她素來認真,即便是復東已經安排好的事宜她也會和他再次確認一遍。
等到她想起被自己擱在錄音室的楚明涉時,已經過了午飯時間。
【決賽】
他挑開她牙齒探入她口中時,她聽見男人的氣息很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