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無端有些痛,可能是這幾晚都只睡了三四個小時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其他一些理由。
他不想去深究,只是心底突然湧起一股濃濃的煩躁。正揉著太陽穴,他的手機響起,是左子傾的電話。
“今晚你有沒有通告?”她在電話裡問他。
“沒有。”
“很好,晚上九點,Ink二樓,你上次去過的那個包廂。”說完,她在掛電話前補充了句,“別遲到。”與其說邀約,不如說這是單方面的命令。
想到上一次在Ink的遭遇,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慢收緊。
黃德再次走進藝人休息室時,發現光潔的大理石地磚上碎了兩個杯子,記著歌詞的A4紙也散了一地。
於是這天,黃德對自家藝人的性格又多了些瞭解。
他心情不好時,會摔東西……
Ink包廂內,除左子傾外,並沒有第二個女人。
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