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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那年為什麼會主動找上你嗎?因為我不想回去求那個人!可結果呢,為了爬上這個世界的頂端,為了讓你重新看到我,我卻回去求他!?你根本不明白這有多可笑!”
他憤怒的低吼,那可怕的模樣讓她有錯覺他幾乎想將她撕碎了一口口吞下。
“那是你的事——”她剛說了半句,那個滿身怒焰的男人卻突然吻住了她。
唇腔瞬間被入*侵,這個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兇猛,不留餘地的強勢而固執的纏上她的舌,反覆糾*纏,似乎要以此確定她的存在。
他出道這幾年也拍過幾部電影,因為太出名她多少也看過一些,裡面偶爾也會有吻戲,不過基本都是借位,且每一次表情都異常溫柔,帶著無比的憐惜。
對此,FANS也好記者也罷都玩笑般的提問過現實中他對喜歡的女人,會用什麼樣的方式吻對方。
當時他的回答是,如果對自己喜歡的女人,當然會和電影裡一樣呵護溫柔。
而現在,左子傾只想說“去你妹的溫柔呵護”,她舌頭都已經麻掉了!還有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緊的幾乎要把那裡折斷,更別提他自始至終緊緊壓住她的身體,她整個人都快被他壓碎!
她終於找到機會咬住他的唇,然而直至她唇齒間嚐到血腥味他卻依舊牢牢霸著她的唇不鬆開。
尖挺的鼻樑上方,那雙深邃如子夜的眼瞳沒什麼情緒的盯著她,溫熱柔軟的舌尖舔著她的唇,嘗著她味道的同時也吞下了自己的血味。
她被這雙眼睛盯得有些發毛,最後還是鬆開了牙齒,“楚明涉,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唇上的血印連她看著都有些觸目心驚,他卻只是用舌尖舔了舔,隨即答非所問,“你和叢非分手了沒有?”
“這件事重要麼?”她嗤笑了聲,腰上隨即一痛,他下手竟然分毫不留情,那裡估計都快被他捏青了。
“我想知道!”他執拗的問,氣息又逼了過來。
她忙躲避,“我和叢非一直是朋友!”
他的氣息追了過去,眉宇緊鎖,“朋友會上*床?”
“說了是朋友,怎麼會上*床!”她不勝其煩的推擋他的臉,“你要說話就好好說!明知道現在你一靠近我就煩——”
話音未落,他忽然又吻了上來,深長而纏*綿的糾*纏了她許久,又撤離問道,“那麼陳澤洋和冷睿呢?他們碰過你沒有?”
“你有病吧!當我什麼人!”她這才明白他剛剛說她和其他男人牽扯不清是什麼意思,“楚明涉,你真的有病是吧——”
她才說半句話,他又低頭吻來,這次的吻明顯有些不同,依舊急進迫切,卻多了份柔和。
鼻尖與她的鼻尖廝磨碰觸,氣息交融在一起,舌尖卷著她抗拒的舌尖到自己口中纏在一處。
冗長而反覆的推擋、踢打與親吻中,她聽見他低沉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左子傾,我就是認真了……那你呢……你敢不敢重新和我認真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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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B城的飛機上,坐在靠窗位置的藝人始終戴著耳機一言不發的閉目養神。
小善和阿維默默的交流視線,卻沒人出聲。
那天小善接到左子傾電話是在三個小時後,當時她已經急的快要瘋掉。電話是從左子傾城東公寓打來的,她吩咐她把自己的包送過去。
她和可中匆匆趕去,左子傾果然回了公寓,看起來並無什麼異狀。
之後幾天,他們也特意留意過娛樂新聞,確認並無左子傾和楚明涉的任何新傳聞這才放下心。
只是,那三個小時裡他帶她去了哪做了什麼,他們始終都沒弄清楚。
幾天後,休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