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口舌!”
“你這個孽障,還想指使我做事不成?!”
陳海濤臉色陡變,不滿地道。與此同時,他身後的兩位護法侍衛立刻走出,目光冷漠地鎖定住陳博。
“桀桀,接下來的好戲怕是要開場了。”
“這哥倆拌嘴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陳海濤真敢在這裡動手不成?”
“哼,畢竟陳海濤的母親乃是正室,他還真沒什麼不敢做的。”
“今非昔比,陳海濤攀附上了宗門少主,在這陳家還不是橫行霸道?”
議論聲四起,周圍的陳家弟子們均抱以冷漠的旁觀態度。
陳博與陳海濤兩人雖為同父異母的兄弟,自幼關係便不合,尤其陳海濤因為母親身為正室,使得他在家族中更為囂張跋扈。
面對兩名侍衛步步逼近,陳博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強裝鎮定地質問道:“陳海濤你想幹什麼?這裡可是大伯的府邸,你竟然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些侍衛對我動粗不成?”
“有何不可?你這個弟弟不懂規矩,作為哥哥的我教訓一番,那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陳海濤冷笑連連,眼中毫無顧忌之意……
話音甫落,兩名護山修士已朝著陳博步步逼近。
,!
“喧譁無禮。”
眼見危急關頭,李長風不悅地冷哼一聲。
這聲音一出,陳海濤立刻臉色陰沉,怒斥道:“你算哪根蔥?連你身邊的那位前輩都未曾開口,你這個小小弟子有何資格發言?陳家之事,何時輪得到一個外人指手畫腳了?”
“你們二人,速去打斷他的雙腿!”
陳海濤狂笑道,陳家在羊城猶如仙宗獨大,使得他在外界肆無忌憚,養成了驕橫跋扈的性格,此刻,其猙獰面目暴露無遺。
隨著陳海濤一聲令下,兩位護山修士冷笑應命,朝李長風逼近而去。
作為陳家的護山修士,他們並非泛泛之輩,每一位皆修為深厚,已達煉氣中期之境,舉手投足之間氣息磅礴,陳博見狀,臉色蒼白之餘,忍不住驚呼提醒:“道友,小心!”
“無妨,受苦的是他們。”
面對兩名來勢洶洶的修士,李長風依然神色自如。
見此情景,其中一名護山修士怒喝:“狂妄之徒,臨死之際竟還嘴硬!”
話音未消,兩名護山修士同時動手,手中凝聚著磅礴氣勢,一拳直取李長風心臟,另一拳則瞄準了他的咽喉要害。
李長風目光微凝,這二人出手便是殺招!
“真正尋死的,是爾等。”
李長風語氣森然,在千鈞一髮之際,他突然揮出一拳。
雖然看似只有一拳,但在兩名護山修士的感覺中,這一拳彷彿同時針對他們兩人而來。
一拳揮出,化為兩道拳影,後發先至,與兩人攻擊而來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咔嚓……
雙拳相交,清脆的骨折之聲在這瞬間迴盪開來,周圍之人聞之皆不由得駭然後退,毛骨悚然。
緊接著,淒厲的慘叫聲接踵而至,兩名護山修士痛苦地抱住徹底碎裂的胳膊連連後退,最後如同敗絮一般癱坐在地上,再也無力起身。
輕易收拾掉二人之後,李長風看向陳海濤,冷漠地道:“剛才喧鬧之人,你說要打斷我的腿?”
“你……你想做什麼?這裡是陳家,我是陳家長子,如果你傷了我,陳家定會讓你付出代價!”陳海濤驚懼不已,不敢直視李長風,故作強硬地威脅道。
然而,在李長風眼中,陳海濤的威脅宛如兒戲。
“大膽!”
一直沉默的郭老此時突然呵斥一聲。
原來,郭老乃是陳海濤請來的神醫,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