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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主動親上了我的唇,與方才那個吻不同,這個吻帶著侵襲性帶著掠奪性,彷彿開啟了啟蒙大門,路清風一下就開了竅,他的吻一路細細碎碎從我的臉頰邊到唇角又印到我的唇上,有力霸道,勾著舌他試圖撬開我的雙唇……

&ldo;蘇姑娘!&rdo;

門被拍開了,門後是一臉錯愕的林墨染和赫北堂。

八隻眼睛相對,一時間屋內靜的可怕。

我慌忙從路清風懷中跳出來,左手不小心碰到了床角,疼的我一陣驚呼。

林墨染早就已經退了出去。看我碰到傷口,赫北堂想上前,卻又有些猶豫,最後甩下一句話出去了:&ldo;馬車來了,收拾一下就走吧。&rdo;

路清風捧著我的手,小心檢查著。我滿臉通紅,默不作聲。

蘇千雲與路清風人生正式意義上的第一個接吻就這麼被人攪和黃了。

門外只一輛馬車,沒有見到慕容暮,許是已經回王府了。

想到之前為了赫北堂的事跑到王府麻煩了他,他又為了幫我和路清風調派手下保駕護航,我似乎應該去王府當面跟他道個謝才對。

赫北堂卻堅持要我先回赫家讓白朮診個脈再說。

聽從了赫北堂的安排,我們還是先回了赫家。

折騰了整整一天,再回到赫家已經是晚上了。夜色深沉,院內燃了石燈,又有小廝在前面舉燈引路,可依舊點不亮深冬的寒夜,夜風的冷冽似一柄鋒銳的鋼刀,生生劃得寒疼,蕭索的空氣夾雜著雪後融化混著泥土的味道,腳踏在半融的雪水中早已泥濘不堪。這融雪的時候是最冷的時候,舉在胸前的左手袒露在冰冷空氣中,刺透手掌的寒意帶著傷口熱辣的疼感,令我十分痛苦。

來到房前,煉影開了門,白朮早已等在屋內。

他迎著我拉我坐下,道:&ldo;他們說去接你了,我便提前到這裡等你回來,先讓我看看你的傷。&rdo;

我伸出左手,他幫我拆了繃帶,又仔細消了毒,觀察了一下,說道:&ldo;上的是上好的金瘡藥,是蠱毒教秘製的吧?&rdo;

沒想到白朮對蠱毒教的毒與藥也這麼有研究,我不禁好奇他與蠱毒教之間是不是也有什麼關聯。路清風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桌上,道:&ldo;臨走的時候林教主給的。&rdo;

白朮幫我重包了繃帶,他的動作專業到位,沒有再弄疼我。&ldo;所幸沒傷到骨頭,不過傷口很深,也要小心注意才行。這一劍的方向刺的真有學問,想來是你以手相擋了吧?&rdo;

我微垂了頭,路清風輕咳,赫北堂瞭然的看了我們一眼,對白朮道:&ldo;還請白老前輩幫雲兒診個脈吧。&rdo;

白朮點點頭,手搭在我的腕間,片刻後他要張嘴說話,赫北堂請他借一步說話。我急道:&ldo;就在這裡說吧,我得知道。&rdo;

赫北堂鎖眉道:&ldo;雲兒你就別鬧了,乖乖聽話。&rdo;

&ldo;難不成你們還要逼我再自己出去找一次大夫?&rdo;

赫北堂似要發火,白朮擺手道:&ldo;雲兒所言不錯,身體終究是她自己的,她有權利知道一切。&rdo;

&ldo;可……&rdo;

赫北堂還要說什麼,白朮搖頭:&ldo;赫公子總瞞著她也不是個辦法,想法子調理好身體才是正事。&rdo;他又轉向了我,對我道:&ldo;雲兒啊,你不是個聽話的病人,看來我對你說的話都被你丟到耳後去了,當年我怎麼跟你說的?叫你住在峒國……&rdo;

我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