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想著,卿妹在門外喚我,我退出去迎她。
她臉色不是很好,好像有心事,我忙問她:&ldo;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rdo;
她搖了搖頭,突然一把抱住我,哭道:&ldo;赫哥,卿兒好怕啊。&rdo;
我心裡一驚,心疼道:&ldo;何事怕成這樣?卿妹別哭,可是有人欺負你?告訴赫哥,赫哥幫你出氣。&rdo;
她柔軟的身子在我懷中令我有些心馳,她抽泣著說道:&ldo;沒人欺負卿兒。只是卿兒方才看到冬然妹妹,有感而發。冬然妹妹並不想嫁給許公子,她也是身不由己。卿兒一時有感而發才哭的。&rdo;
&ldo;卿兒可是想到你我了?&rdo;
她在我懷裡點點頭。我輕輕拉開她,看著她水光閃閃的眼睛,忙伸手幫她擦眼淚,寬慰道:&ldo;卿兒,你也知道,像暮哥與雲兒那樣的實在是太難得了。更不要提你我……但是赫哥跟你保證,不管權利爭奪到何種地步,絕對不會傷你半分。&rdo;
卿妹嬌聲喚我:&ldo;赫哥哥……卿兒知道你的心意。&rdo;
卿妹說冬然身不由己,她自己何嘗不是呢?她是並不想卷進這場鬥爭中的,她總是央求我帶著她一起逃走,可我因著暮哥每次都只能拒絕她。心中感到愧疚,凝視她水汪汪的眼睛,知此刻四下無人,我便輕輕了吻了她。
我緊緊的抱住她,開始她還有些害羞,可是不一會兒就開始熱烈的回應我,她的唇又濕又甜,我醉倒在她的吻裡……
看著許盛與冬然拜了堂,又擺上來了晚宴,我想著吃兩口菜就回去的。許盛匆匆敬了酒就去洞房喝交杯酒了,在場的人都笑他心急。卻不想這是為我擺的鴻門宴,他生怕我走掉,怎能不心急。
沒多一會兒,許家上下就開始翻騰起來,說冬然竟然喝了交杯酒猝死在了洞房中。右相家的二公子站出來穩住局勢,一個人都不讓走,還迅速叫來了衙門的人,叫來了仵作。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丫鬟說在院後偏廳看到我碰了酒杯,我雖納悶為何只有一隻酒杯,但還是裝傻的問:&ldo;在酒中下毒,許公子為何沒事?&rdo;
一個丫鬟顫顫巍巍道:&ldo;許公子從來都只用他自己的那隻金盃……毒是塗在銀杯杯口的……&rdo;
一個別家的公子右相的走狗附和道:&ldo;誰不知道你們家跟許家有恩怨,誰又不知道你當初喜歡鴛暖閣的蘇千雲三姐妹,夜夜笙歌晚晚宿醉,你把蘇千雲弄進了暮王府讓她攀上了高枝。如今冬然卻嫁給你的仇人,因為惱怒你才痛下毒手毒死了冬然!&rdo;
一股怒火湧上了上來,我頭腦一熱,上去就是一拳。那人猝不及防捱了一拳,接著卻拉了我的腰帶,我心道:不好,是圈套。已經來不及了。
右相家的二公子拾起地上的一張薄紙般的物件,又命在後面驗屍的仵作趕來。仵作開啟那張只有手掌一半大小如同膏藥一樣的紙片,聞了聞,說道:&ldo;就是這毒!用這毒。藥貼沿著酒杯杯沿擦一擦,便可以將毒附在酒杯上。用這種藥貼方便攜帶,不易被發現。&rdo;
右相家的公子揮了揮手,後面的官兵就要上來抓我,我大喊一聲:&ldo;我是赫家公子,誰敢動我!&rdo;
那些人聽到我的大名,知道我與暮哥是相識,都停住了腳,有些畏懼的望著我。我仰天大笑道:&ldo;一個丫鬟就妄圖做證人要抓我?你們不是說了,我與許家有仇,所以許家派個丫鬟來陷害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