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當球踢……
不過這一些在小花醒來後,都給郝然做了補償,獸人們是搶,但他們是光明正大的搶,沒有背後這麼搶的。所以郝然理所當然的收下了小花送的幾床皮草。
而小花的兩個老公,大塊頭和小塊頭當天晚上就在腹地上露天睡的,連床皮草都沒,枕頭就是篝火堆附近的柴禾。那晚郝然倒沒看見倒黴蛋四處作亂的身影了,估計被她媽小花提回木棚了。
獸人晚年
齊鬧鬧長到差不多有郝然這麼高的時候,已經是雲季的第五個月,小娜告訴郝然,再過三到四個月應該就是雨季了。
郝然便在山壁上刻下這些資訊,晴季約四到五個月,雲季約八到九個月,而雨季則是四到六個月。完了後,再度輪迴,也就是說一年約有十六到二十個月。而已這樣的時間還是按照這裡的時間算的,而這裡的時間,每天約有地球的兩倍長。
也是就是說,按地球的時間算的話,她和齊程來到這裡三年多了。
郝然對這裡越來越熟悉,她清楚的知道這山上哪些果子可以吃,哪些樹葉可以做紙包,哪些魚是甜的哪些魚是苦的,哪隻魚的眼珠可以做糖精,哪些草叢裡有藥草,還有哪些動物的皮毛柔軟,哪些動物的肉質更可口……
不過這都只是對山上而言,她是熟悉的,非常熟悉,她已經能和一個真正的雌獸人一樣做好山寨的後勤工作。但是,郝然覺得遺憾,這整整地球時間三年多,本地時間一年多,她從一開始上來定居在這裡後,她就沒有離開過山寨。
如果說一開始郝然心存畏懼和理智,那麼現在的郝然可能在安定過久後有了一股好奇和衝動。她到底不是一個獸人,雖然她努力說服自己做一個好的雌獸人,但有些性格,教育,環境的影響不會那麼輕易的被改變。哪怕被改變也是一時的,郝然便是這種狀態。
在她不經意或是經意的開始磨爪子,用巨樹做沙包,和齊鬧鬧一起學練箭弩,而後和齊鬧鬧一起進行追捕獵物的熱身賽時,她還能美名曰是配合練習。但是在最近這些日子,郝然在看到齊程隨著小克的隊伍下山狩獵時,她就有一種想跟著過去的衝動。
郝然不能再騙自己,她原來做不到和真正的雌獸人一樣,永遠在這山坡上做後勤。她儘管長出了一些新的東西,有些地方變得不一樣,但也改變不了郝然作為人類的事實。原來在真正的安定後,她不滿足於做好一個雌獸人。
這種感覺,就好像郝然忽然回到了很久以前,在考到八十分想爭取九十分,做到管理的職位想進軍經理的位置一樣。她想嘗試更多,在有限的時間裡。
只是這種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可能是從老毛夫婦三人的事件開始。
老毛是郝然最近幾個月才給那個全身褐色皮毛的老雌獸人取的名字,群落裡有四十多個獸人,郝然大部分都取了名字,老毛算是最後的。老毛一家有老毛,和老毛的兩個老公,沒有孩子,可能有也說不定,不過獸人的孩子除了雌獸人大多不養在身邊。郝然後來才知道的,原來小紅的狠心爸爸大紅不是個例。
幾個月前的一天,郝然帶著齊鬧鬧去密林裡採摘鹽果時,走走尋尋便到了崖岸邊上,正撞見老毛的老公從崖岸上跳了下去。郝然當時心臟猛的一縮,驚呆了,這是自殺!絕對是自殺!這座山峰足足有幾百米高,獸人這麼跳下去絕對必死無疑。
郝然帶著齊鬧鬧回到山寨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一個問題——這個雄獸人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自殺,沒缺胳膊沒少腿,為什麼?
小娜給她的答案是,“他老了吧,我有記憶起就有他和他老婆了。”
“你是說因為他老了,身體衰弱了,捕獵不到很多食物了,所以他就自殺了?”郝然努力組織好語言,聯絡小娜要表達的意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