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桃欲哭無淚,僵硬地走在他前面,羞恥地額頭冒汗:「到……到了嗎?」
寧桃來姨媽的那一次,他們的行李剛好被妖怪給撕碎了,沒有換洗的衣服。
他本來是動手要脫身上的道袍的,卻被寧桃攔住了。
「算了。」桃桃壓低了嗓子小聲地說,「我拉拉裙子,應該能擋住。」
她可不想看到常清靜道袍上沾上她的姨媽血,那還不如殺了她呢。
於是,就由寧桃走在前面,常清靜走在後面,幫她擋住裙子。
他們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卻渾然不覺這幅樣子更像是在招搖過市。
磨磨蹭蹭往前走的時候,一想到常清靜能看到她後面裙子上的血跡,
寧桃羞恥得咬緊了下唇,就覺得還不如當場死了算了。
常清靜體貼她,垂著眼不多看,可是這感覺怎麼怎麼如芒在背。
常清靜手巧,寧桃她做不好月事帶,她的月事帶基本都是常清靜一手承包的。
少年在膝蓋上墊了塊乾淨的布,又把月事帶放在膝蓋上,動手自己做。
每當這個時候,寧桃臉色爆紅得像個番茄,看著少年修長白皙的手指靈活地做著姨媽巾,寧桃絕望地抓著頭髮,羞窘得快哭了:「我……我自己做也行……」
裡面的填充物寧桃不敢用草木灰,他就用棉花。
用一次丟一次實在太過奢侈,小道士就卯足了勁兒努力賺錢爭取讓桃桃月月都能用的上棉花的。
可以說,他們的青春期,發育期實在彼此的陪伴下,跌跌撞撞走過來的。
即便他最後走火入魔,失去理智親手殺了她,可是她還是恨不起來常清靜,更準確的是,當初那個一心一意對她好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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