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樣?自己丟掉的臉,不指望自己撿,還想著別人替你撿?”
“臉面這東西別人給不了,只能靠自己掙,我一張老臉到現在就只配請人家出來飲杯茶。”
“其它的事情插不上嘴了。”
喪門通坐回位置,忙不迭點頭:“是是是,寬叔說的對。”
林寬放下茶杯,站起身道:“晚上該怎麼做,自己想一想,我先烤燒鵝和叉燒,晚上還要給酒樓送去。”
“一十八桌,累死人啦。”
他語氣不爽。
喪門通則是點頭哈腰,目送寬叔進入後廚,扭頭低聲同良友罵道:“老東西,沒給他錢呀?唧唧歪歪。”
良友搖搖頭,不言語,二人要是沒有寬叔出面,光靠送錢送禮走關係,晚上怕是很難過關。
江湖上,每個人的所作所為都瞞不住,有的人活一輩子,受人敬重,面子是可以救命的。
有些人一輩子活到頭,人人都想吐口唾沫。
晚上,差館裡的便衣、軍裝警員都收到訊息,全副武裝加班待命,就連軍裝警長霍家誠都在辦公區等待探長下樓。
何定賢穿著西裝,叼著菸斗,大步走下樓梯,兩組人馬在窗戶看見立即全數起身:“唰啦!”
“長官!”
“賢哥!”霍家誠、顏雄等人出聲喊道。
何定賢舉手手中的菸斗,大手一揮,出聲喊道:“旺福酒樓,我請客,大家敞開來吃!”
便衣探員、軍裝警員們表情一鬆,面露喜色,顏雄大聲笑道:“走!”
“同大佬一起飲酒!”
嘩啦啦,一百四十餘人便風風火火,排成長龍,走出旺角差館,一路來到通菜街的福旺茶樓。
喪門通、良友二人帶著小弟守在門口,見到大搖大擺,招搖過市的一百多位軍警臉色驟變。
何定賢一步當先走在前方,背後是腰間鼓鼓的便衣,軍裝警長略微在後半步,更後面則是各組探目與軍裝組長。
喪門通雙手抱拳帶著馬仔們迎上前,熱情的出聲說道:“何探長,霍警長……”
何定賢嘴角帶笑,徑直進入酒樓,回頭喊道:“坐!全部找位置坐!”
“知道啦,長官。”兄弟們紛紛成群找位置坐下,有免費的酒席吃,還怕找不到位置嗎。
“對了,我們坐哪裡?”何定賢見兄弟們陸續坐好,方回頭看向喪門通,語氣就像在問一個服務員。
喪門通也很好的擺正姿態,幹起服務員的活,連忙引路:“主桌,何探長、霍警長請跟我來。”
“走吧,老霍。”何定賢招呼一句,帶著霍警長、四位探目走到主桌,一共六人在主桌入座。
他則當仁不讓的坐好主位上,吐出口煙霧,放下菸斗,望著喪門通、良友二人坐到末席,剛好坐在對面。
“上菜吧。”
一句話的功夫,酒樓服務生們便開始上菜,兄弟們有菜就吃,毫無顧忌。何定賢也不像是來談事情的,正像是做東請客,拿起筷子招呼一聲,就率先動筷吃飯。
霍家誠、顏雄、孟元達等人馬上該吃吃,該喝喝,酒樓氣氛一下變得很熱鬧,底下的兄弟們已經開始推杯換盞,喪門通、良友二人被晾在一邊,滿心憋屈的對視一眼,良友率先舉起酒杯敬道:“多謝各位長官賞臉,我先敬各位長官一杯,飲勝!”
“飲勝。”喪門通亦端著酒杯起身,二人一杯黃酒下肚,笑著再度舉杯添酒,良友說道:“對不住,各位長官。”
“我們兩個不懂事,壞了長官的規矩,甘願自罰三杯。”二人見沒人理會他們,自顧自的把三杯酒飲盡。
旋即喪門通拍拍雙手,讓兄弟端上一個盤子,盤子上擺滿一卷卷的港幣,桌上的人不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