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這話的意思?寧王爺愣了一下,他堂堂一個王爺,向誰低頭道歉過?這林珠兒還不領情了?心裡有些不悅,皺了皺眉頭,“那麼林姑娘,想要本王一個什麼樣的誠意?”
“王爺不懂何為誠意?”林珠兒轉眼看向春香,“春香,如果你惹本姑娘生氣了,怎麼樣道歉?”
春香一直安靜的站著,聽著他們二人的對話,心裡為林珠兒的那些舉動暗自捏了把汗,不想現在聽到林珠兒問自己,微有些口吃了起來,她擔心這回答的不好,不但要惹自家姑娘生氣,而且也會讓寧王爺生氣,“那個……那個春香惹姑娘生氣以後……以後……”
寧王爺聽她如此的結巴,腦子裡開始飛快的轉了起來,莫不是惹了林珠兒生氣了,要賠世間稀有的藥材?再看春香那為難的樣子,他的眉不由的皺的更緊了,難道是要陪個千金萬銀?見春香久不說個明白,他開始有些著急了起來,“春香姑娘直說就行了,本王決計不會生氣的。”不停的猜測,只會讓自己難受,橫豎都是決定賠的,所以早些說出來,反而好做準備一些。
這下子春香更加的著急了,她看了看寧王爺,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將心一橫,“春香惹了姑娘,一般都送親手繡的香囊給她,然後依在她的身邊用力的撒嬌。”說完小心的看了眼對面的寧王爺,這些都是你自己要我說的。
一心想著林珠兒可能會要金銀珠寶的寧王爺這下子全呆掉了,難道林珠兒的意思是要自己親手繡個香囊給她做為賠罪之物?轉眼看向林珠兒,對方正一臉盈盈的笑意看著自己,當下長嘆一聲,自作孳不可活。“本王當是什麼事情,不過是個香囊而已,到京城之前,定會親手送給姑娘,到時姑娘可不能再生本王的氣了。”
林珠兒笑著點了點頭,“如果真是寧王爺親手所繡,那麼珠兒還記這仇的話,真是天地不容了。”你堂堂一個王爺,指不定會尋院子裡那個奴婢來幫你繡呢?大話你就吹吧!
……
接下去的十天裡,除去吃飯的時間外,都不太容易見到寧王爺的身影,林珠兒有幾次想要問君落,但見他一付淡然的樣子,於是也忍了下去。
她留了個心眼,藉著也馬車四處走動的機會,小心的偷望了幾次,卻也沒有尋到寧王爺的身影,而且尋不到寧王爺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慕容珠出來遛遛放風的身影。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林珠兒猜測著,難道那兩人正在相互的串通叛國中?
可是不想十天後,一個繡的十分差勁的香囊就這樣的遞到了她的手上,針法比起她的還差,感覺那完全不是繡出來的,而是用線縫出來個東西。
拿在手裡,仔細的看了半天,林珠兒終是有些忍不住了,“小女子斗膽,敢問寧王爺,這繡的是什麼?”
“繡的是‘珠’字。”寧王爺伸出了手指,輕輕的劃過那繡面,為林珠兒畫出完全看不出來的字形。
只是這麼一個瞬間,林珠兒看到了他那修長的手指上,密密的針眼,紅紅的一片,微有些感動,“看來還真是王爺的誠意之作,那麼珠兒也就接下了王爺的道歉。”說著將那香囊收入了袖裡,含笑拉過春香,轉身入了馬車裡。
見她帶笑的離開了,寧王爺冰冷的臉也柔和了起來,轉身行到了慕容珠的囚車前,“還多謝慕容公主相助。”
“客氣。”慕容珠有些僵硬的笑了笑,這瑞國的男子還真不怎麼樣,為討個女人的高興,還會做些女子的活。“對了,寧王爺已經得佳人一笑,可不要忘記了你我之間的約定。”
“那個自然也不會忘記的。”寧王爺唇角輕挑著,有些淺笑浮起。
林珠兒微撩起車簾一角,安靜的看著那兩人,笑著擺了擺頭,復又將車簾放下。
遇劫
馬車裡春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