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魏國太子公子子堤在魏公子中排名第五,不過因為生母尊貴又有手段,才使得公子子堤一生下來,便是魏國太子。可走,公子子堤母親一死,他便被眼前這個魏國太子使計擠到了齊國做質子,而這個魏國太子,就在兩個月前,成功成為新的魏太子。
魏國太子雙手一叉,朝著趙出一叉手,似是隨意地笑道,“我兩個嫡妹,在國內時,被我父過於嬌慣。如有婦人行事愚蠢之處,還望大王看在趙魏兩國情誼之上,不要見怪才是。”說到這裡,他朝著趙出微微一笑,瞟了一眼魏姬,然後,那銳利的目光盯向趙出身後的玉紫,不過玉紫整個人被籠在陰影中,他看也看不清切。
趙出嘴唇一揚,他舉了舉酒斟,笑道:“太子所言甚是。”
魏太子呵呵一笑,再次舉起酒斟,他盯向趙出右側的玉紫,道:“大王右側之姬,莫外非便是玉姬?”他抿了一口酒,目光銳利之極,“聽聞玉姬,頗有才智,聰慧過於常人,實想一見!”
趙出向榻後一倚,頭也不回地說道:“玉姬,代孤敬魏太子一樽!”
玉紫輕聲應道:“諾。”她從几上持起酒斟,緩步走出。
隨著玉紫一動,整個大殿中,瞬時變得安靜了。這裡的每一個人,都聽說過玉姬的大名。不管是趙出繼位她曾出過大力的傳聞,還是前不久相國子節的事,都使得滿殿權貴,對於玉姬這個婦人,無比的好奇。
一襲黑袍的玉紫,走到了燈火下。
嗖嗖嗖嗖,上千個腦袋,同時昂起,同時專注地向她打量而來。
見狀,玉紫的嘴角微揚,低眉斂目中,一抹淺笑流露。
烏黑的袍服,烏黑的長髮,白玉般的肌膚,不盈一握的細腰,組成了一副讓人驚豔的圖畫。
魏太子瞬也不瞬地打量著她半晌,微微後仰,向這一個同樣年青的賢士低聲說道:“此婦,與世間婦人迥異!”他皺起眉頭,目光一直沒有離開玉紫,“怪哉,明明不是一個絕色美人,為何卻讓人移不開眼?”
那賢士也在打量著玉紫,聞言他低聲說道,“此婦風姿不凡,眉宇間別有春秋!”
魏太子連連點頭,道:“然,然,正是風姿不凡。我悅女多矣,從來沒有見過這等婦人。怪不得趙出如此風流之人,也為她沉迷!”
滿殿的竊竊私語中,玉紫舉著酒斟,曼步來到了魏太子身前。
她右手持斟,左手挽袖,盈盈一福後,仰著頭看著魏太子,微笑道:“妾代吾王,敬太子一樽!請!”說罷,她頭一仰,斟中的酒水順著她櫻紅的唇,汩汩而入。燈光中,只見一縷淺黃色的酒水順著她的紅唇,順著那白玉般的下頜,流入那纖細修潔的玉頸中。
不知不覺中,魏太子喉結滾動,嚥了一下口水。
這時,玉紫一樽酒水已然飲完,她盈盈一笑,目光如水,清澈而冷地望著魏太子,然後,把空酒斟朝著地面一倒,挑眉問道:“妾已飲完,太子莫非怯矣?”
魏太子哈哈一笑,他頭一昂,把斟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玉紫剛要起身,他已提起酒壺,向玉紫的斟中再次傾倒。酒水咕咕入斟中,魏太子目光灼灼地盯著玉紫,“玉姬?果然人美如玉,風姿如玉,清骨如玉!”他一連三個形容詞,目光中毫不掩飾對玉紫的好感。
面對著他灼熱的打量,玉紫低眉斂目,淺笑道:“太子過獎了。”這時,她斟中酒已滿。
這一次,玉紫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斟,對魏太子笑道:“太子親自斟的酒,除我王外,無人能飲!妾代我王謝過太子殷殷之情!”說罷,她轉過身,大步朝著主榻上的趙出走去。
這一下,魏太子怔住了,他微微後仰,直視著玉紫,低低笑道:“這個婦人,果然聰慧!”
剛才當著滿殿權貴,他對玉紫如此獻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