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雖然還不知道,池仵作為何要對一個小宮女動手,但是,就目前的證據來看,池仵作便是最可能的殺人兇手!”
那郭尚書看了周羨一眼,嗤之以鼻的搖了搖頭。
周羨同池時太過親近,他的證詞,根本不足以取信於人。
“而且”,郭尚書說著,目光繞過周羨,看向了池時,“而且,池仵作還沒有解釋,你今日為何要來這裕華殿,見這春蘭,又是何故?”
“興許,你的殺人東西,便是在於你同春蘭的關係裡。”
池時將周羨一撥開,站起了身來,因為髮簪已經交了出去,她的頭髮散落了下來,長長的披在腦後,讓她整個人比平時,都顯得詭異了許多。
稱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倒真有幾分掛在門口嚇孩子的門神之感了。
“我來見春蘭,是因為……”池時說著,就被一個弱弱的聲音的給打斷了。
“那個……如果……如果那春蘭長這副模樣……我倒是知曉一些事情……”
池時聽著這熟悉的聲音,朝著周淵的身側看了過去,這屋子裡的布架子太多了,先前她都沒有注意到,在那個角落裡,還站著一個穿著官服的男子。
“哦,姑父知曉什麼?”
池時好奇的問道,啪啪啪的鼓起掌來,“嗯,安排得比我想象的精彩多了。”
那穿著官服的男子,不是池時的姑父張景又是誰?
池老太太只有一個寶貝女兒池歡,嫁給了張家做長媳。
張景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出去,對著池時抱歉的搖了搖頭,“王仵作可否將這春蘭臉上的血跡擦乾淨一些,好讓我確認一下她的長相。”
王珂一點,點了點頭,從箱子裡拿出了一方帕子,又用竹筒倒了水,將那春蘭的臉擦了擦。
待那血跡擦乾淨了,一張年輕又白皙的臉蛋露了出來。
張景一瞧,一副果然如此的樣子,“時哥兒……你看……”
池時扭過頭去一看,頓時愣住了,先前被血蓋住了,看不清楚,這時候她方才發現,這春蘭生得竟然有幾分眼熟。
張景嘆了口氣,“那還是池時七歲那一年年節了,我隨著她姑母池歡,去了一趟祐海老家。初三那日,發生了一件大事,因為沒有傷及人命,所以池家掏了好些銀錢,將這事兒私了。”
“當時池時尾隨了一個女人,並且拿了一塊板磚,直接拍在了那人的臉上,將她拍暈了過去。那人那人……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同這春蘭生得倒是有幾分相似……”
張景說著,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拼命的擺了擺手,“其實,其實也不是很像。時隔多年,我有些記不清楚了。當時池時被他身邊的小廝久樂給攔下來了,那女人沒有死。所以,說明不了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