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俊諾看看錶情凝重的尉遲銘熙,又看看呲牙咧嘴的姚文雅,心裡暗暗的猜測他們的關係,目光不自覺的又瞥向公路那頭,疑惑皮韋倫為何還遲遲未到。
“尉遲,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我們恐怕還真有點麻煩!”在尉遲銘熙輕柔的推拿下,她感覺腳腕稍稍舒服了些,這才緩過神詢問。
“我是跟著你們一路過來的,在前面的岔路跟丟了方向,追了半天才折回來,還好來得及了。”尉遲銘熙抬頭看了看她,此刻月色朦朧下的她是那麼的動人,和他第一次看到她的感覺好像!
“跟著我們?你不是在酒會上嗎?哎呦——那你不參加拍賣了嗎?”姚文雅追問著一緊張又碰疼了腳腕。
“跟你比起來什麼都不重要!你的腳現在該馬上用冰袋敷一敷,否則明天會更腫!”說著彎下腰把姚文雅從車座椅上抱了起來。
“尉遲……”
“你該叫我銘熙!”
“好吧銘熙!”姚文雅心裡暗暗合計,這個男人竟然和凌烈那個傢伙一樣對個稱呼都糾正來糾正去的,那只是個代號而已嘛,不過她還是乖乖的叫了。“那個銘熙,你還沒說……”
突然刺目的車燈晃得這邊的幾個人睜不開眼睛。
姚文雅一手勾著尉遲銘熙的脖子,一手擋著刺目的強光,當感覺眼前一暗時她拿下手,發現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自己面前剛好遮住刺眼的車燈,可是對方背光站著,她看不清他的臉更不知道他此刻什麼表情,只有一絲絲寒意從對面直撲過來讓她不禁打個冷顫,身子不自覺的往尉遲銘熙懷裡蹭了蹭。
“啊——”突然感覺胳膊一疼,接著腰間的手一緊,她彷彿被生生的撕扯開了。
“放開她!”凌烈拽著姚文雅的胳膊,直視著他對面的尉遲銘熙。
“憑什麼是我放手?”尉遲銘熙並不懼怕,仍死死的抱住懷裡的姚文雅。
“因為她是我的女人!”凌烈語氣陰冷,字字擲地有聲。
“什麼……啊——疼……”全身撕裂般的一疼讓姚文雅忍不住再次出聲喊疼。
尉遲銘熙怕傷到她,皺皺眉鬆開了手,輕輕的把她放到地上。
“啊——”姚文雅腳才一著地就被凌烈用力的扯到他身邊,剛剛受傷的腳腕再次鑽心的一疼。
“諾諾帶她上車!”凌烈冰冷的目光一直盯著對面的尉遲銘熙,看都不看就把姚文雅推向旁邊呆愣著的安俊諾。
安俊諾自然瞭解凌烈的脾氣,沒敢多說什麼,一把捂住姚文雅試圖開口抗議的嘴,拖拖拉拉的把她扶到凌烈的車裡。
“凌烈,你並不是唯一的霸主!”尉遲銘熙看看已經坐進車裡的姚文雅轉回頭毫不畏懼的看回凌烈。
“你尉遲家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
“你錯了,是我從來就不屑做你的對手!但是為了雅雅……”尉遲銘熙再次看看車裡的姚文雅。
“別把話說得太滿,我期待看看你尉遲家的真正實力!”凌烈說完轉回身上了車。
“車……”姚文雅眼見著凌烈啟動車子不管那邊的黑色本田了。
凌烈沒有回應,黑著臉用力踩下油門。他現在心裡十分的不爽,那種憋悶的感覺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
“放心吧,那車韋倫會來處理的!”安俊諾拉了拉依然朝後面看著的姚文雅。
凌烈從後視鏡裡看見姚文雅那依依不捨轉回頭的樣子更加煩躁,他感覺她根本就是回頭看那個男人而非是擔心車!
“喂……老闆,酒會結束了嗎?你怎麼會來呢?皮特助呢?”終於姚文雅想起凌烈的存在了。
“回家湊巧!”凌烈咬咬牙從牙縫裡擠出四個字。
“酒會不成功嗎?怎麼那麼快就結束了?”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