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的。”
聽到李寒自承身份,溫萬恭對李寒的評價更上了一層樓,他躬著身恭敬的說道:“回李副教主的話,小人這是瞎猜的,因為小人知道,在東南疆域除了您之外,就不可能會有另一個如此出色的少年。
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就聽到喜鵲在報喜了,真就應在了李副教主身上了。
剛才聽了副教主的一番教誨,小人受益匪淺,不知副教主可否接納在下兩兄弟為儒教效力呢?”
說著話,溫萬恭渴求的眼神看向了李寒,而老馬在聽到李寒自承身份之後,就呆住了,直到溫萬恭給他和自己謀求在儒教的一官半職之後,才回過神來。
與溫萬恭一樣,老馬也是大有志向之人,兩人之所以能這麼投緣,源自於他們的共同志願,他們都不是甘於寂寞之人,也都希望得遇明主。
李寒認真的打量起了這兩個看似不起眼的江湖草莽,特別是認真的看著溫萬恭,他確實沒有想到僅憑這麼一點線索,溫萬恭就能認出自己。
李寒在心裡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接納這兩人,畢竟現在儒教當中管理方面的人才太少了,即使是自己培養也不可能一蹴而就,儘管有一點冒險,李寒還是決定冒這個險,他不認為溫萬恭和老馬會是敵對勢力的臥底。
老馬回過神來之後,也學著溫萬恭的樣子虔誠的對李寒躬身施禮道:“江湖草莽萬德歷,拜見副教主大人,望大人收留我們兩兄弟,也給我們一個封侯拜相的機會。”
感受到不遠處很多疑惑的目光向這裡彙集,為了不引起不明真相的群眾的圍觀,再加上李寒心裡已經接受了這兩人的投靠,李寒趕緊讓他們起來,而後柔聲說道:“溫先生,馬先生,承蒙你們看得起儒教和我本人,實不相瞞,現在儒教正是用人之際。
所以對於你們的投奔,我感到非常的欣慰,我這裡正好有一個任務,還望兩位能幫忙。”
聽到自己兩兄弟剛一投靠,就被委以任務,溫萬恭和馬德歷都非常興奮,他們剛要再次躬身領命,李寒看了一下四周,微笑著說道:“兩位先生,現在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引起別人的注視。”
聽了李寒的話,溫萬恭和馬德歷對視一眼,然後坐了下來,還是用熱切的眼神看著李寒,馬德歷抱拳說道:“不知李大人有什麼吩咐,即使是赴湯蹈火我們兩兄弟也會為李大人辦到的。”
李寒微笑著回答道:“溫先生,馬先生,你們言重了,其實我這裡就只有一封信,想讓你們轉交給駐紮在平東城的我軍守將段輝手中。”
說著話,李寒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溫萬恭。
溫萬恭雙手恭敬的接過李寒遞過來的書信,與馬德歷兩人一起鄭重的向李寒承諾道:“請副教主大人放心,屬下等必定會把信親手交到段輝大人手中的,信在人在,信毀人亡。”
得到溫萬恭兩人的莊嚴承諾之後,李寒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剛才李寒與他們兩人的談話顯然逃不過顧慧文的耳朵,在看到李寒入座之後,顧慧文疑惑的問道:“小寒,你怎麼把這麼機密的事情交給兩個陌生人啊,還有,你真的打算接納這兩個來歷不明的人嗎?”
李寒微笑的看了一眼顧慧文,點頭說道:“教主放心吧!這兩個人都是難得的人才,他別是溫萬恭,僅憑這麼一點線索,就猜到了我的身份,很不簡單啊,以後會是一個很好的軍師。
教主,你能看出這兩人的武功修為嗎?”
顧慧文白了李寒一眼,然後說道:“這兩人的武功差不多,溫萬恭三流中期,馬德歷三流巔峰。”
隨後,還是感覺不保險,又問道:“小寒,你真的感覺這兩人可靠嗎?他們不會出賣我們吧!要是他們拿著你這封信去找王日立怎麼辦呢?”
李寒寬慰道:“教主,你放心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