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裡集會,當段輝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後,非常震怒,他想不到臨江城內居然還有奸商敢坑騙儒教計程車兵。
李寒在夏安的幫助下,連續看了三天東南疆域的資料,感覺頭昏腦脹的,於是今天就在顧谷雪和夏安的陪同下,在總督府逛了起來。
李寒不想驚動手下人。所以他們三人儘量往人少的地方走,邊走,李寒邊跟夏安說道:“夏兄第,這臨江城真是一個人傑地靈的地方,雖然我來到這裡時間我不長,我都已經喜歡上這裡了。”
夏安“嗯”了一聲,依舊恭敬的跟在李寒身後,他知道,自從夏家投降的那一刻開始,李寒再也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自己的主公。
對於夏安的轉變,李寒也很不適應,但是沒有辦法,他知道隨著自己地位的提升,朋友和兄弟會越來越少,在經歷了儒教長老和堂主對自己態度的轉變之後,李寒也已經習慣了。
還好,李寒身邊還有如顧谷雪這樣的朋友,顧谷雪也知道李寒這段時間心情不好。只要一有時間就來陪著李寒。
看到夏安恭恭敬敬的跟著自己,想到之前兩人稱兄道弟,李寒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折了一根枯木。繼續向前探路。
正在這個時候,李寒三人聽到前方傳出了這麼一句:“該死的奸商,既然連我們也敢騙,要不是李教主的仁慈。我都恨不得殺了這些奸商。”
李寒愣了一下,他朝著顧谷雪和夏安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三人運起輕功。悄悄的靠近了聊天的地方,李寒探頭一看,發現在聊天的人當中有一個自己的親兵,名叫段輝,還有一個不認識。
這時候,聽段輝說道:“秦裕末,按照你說的情況,我教已經有不少的軍士被不法商販給坑了吧!這難道沒有引起軍隊高層的重視嗎?你們有反制的對策嗎?”
秦裕末搖了搖頭,悲憤是回答道:“軍隊高層我不知道,但是這個情況至少已經反映到中層了,可是沒有用啊,善待臨江城百姓的決策是李教主親自做出來的,現在誰敢質疑啊!”
話音剛落,段輝情緒激動的一把拽住秦裕末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憤怒的說動道:“秦裕末,我不許你玷汙李教主的名聲,李教主神一般的人物,他是不可能出錯的,如果我發現你下次還敢辱沒李教主,我饒不了你。”
秦裕末好不容易掙脫了段輝的右手,他咳嗽了幾聲,雙手連連擺動,解釋道:“段大哥,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剛才那話絕對沒有任何對李教主不滿之處,我只是,我只是,唉!”
說到這裡,秦裕末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無奈的蹲了下來,一臉痛苦的表情。
段輝感覺自己剛才有點太過分了,他走上前去,拍了拍段輝的肩膀,滿 含歉意的說道:“小秦,剛才是我太激動了,我向你道歉,不過,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詆譭李教主,他為儒教做出的貢獻太大太大了。
就說被你詬病的這條政策,其實也已經起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不是嗎?如果不是臨江城的不法商販察覺到儒教釋放的善意,他們怎麼敢以次充好,哄抬物價,這些該死的商人,居然敢利用李教主的善政,真是太可惡了。”
聽了這話,秦裕末也一陣沉默,他們知道 ,自己除了自認倒黴之外,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因為儒教現在極力想獲取民心,是不可能為自己被騙的這點銀子大動干戈的。
士兵秦裕末的遭遇被顧谷雪知道之後,她非常的生氣,於是她看著李寒恨聲說道:“小寒,這些商人太可惡了,我們應該把這些不法商販都抓起來。”
李寒搖了搖頭,反駁道:“谷雪,你想的太簡單了,把這些商販逮起來容易,可是不好定罪啊,再說了,商人做生意,本來就是你情我願的事情,市場的事情,我們如果幹涉太多,反而不好。”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