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會引起其他人的羨慕眼光的稀罕事。
從這個名叫泮塘的小鎮到仁浦市,一天只有兩趟班車,上午九點整就有一班,若是沒能趕得上,那麼就只能等到下午一點半鐘了。
吃過了早餐之後,朱小君早早地來到了車站,可是,當他準備購買車票的時候,禁不住傻掉了。
買張車票,還需要提供身份證。
朱小君哪來的身份證啊!
買不了票,就只能坐黑車,要不然,步行五十里地,非得把朱小君給累死不行。
然而,黑車開出來的價碼卻高的嚇人,朱小君捏著剩下的那幾張紙票,心裡禁不住咒罵了安昌河,他媽de,做好事也不做到位,就給了那麼點錢,付了黑車錢就沒有下頓的飯錢,想留夠了下頓的飯錢,就滿足不了黑車司機的胃口。
咋辦呢?
朱小君一籌莫展。
把自己身上值錢的東西當出去?
衣服肯定是不能當出去的,唯一值錢且可以當出去的就是手腕上的那塊腕錶了,然而,這塊江詩丹頓品牌的腕錶來到了這個世界,卻成了雜牌子,那黑車的車主居然懶得再多看一眼。
正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身後駛過來了一輛軍車,居然在朱小君的身邊停了下來。
還沒等朱小君意識過來,車上便跳下了兩名士兵,端著朱小君從沒見到過的單兵武器,對準了朱小君。
啥意思?
朱小君一怔。
然後,就見到車上下來了一位軍官模樣的傢伙。
“什麼情況?”
沒等朱小君開口,那黑車車主搶著道:“這傢伙沒在車站買票,卻想包我的車,我估計這傢伙不是個好東西,於是就向您彙報嘍。”
那軍官來到了朱小君的面前:“身份證!拿出來檢查。”
“忘帶了,丟家裡了!”朱小君的反應還算快。
“報身份證號碼!”
“……我腦子不好使,沒記住。”
“什麼地方人?叫什麼名字?”
朱小君支吾了,他可以隨時胡謅出一個名字,但是這地名……朱小君可沒辦法胡謅出來。
那軍官冷笑了一聲,轉身揮了揮手:“一看就知道是個反叛分子,抓起來,充當勞工了!”
“我……冤枉啊!”朱小君口中喊著冤,但心裡卻盤算著是該掉頭就跑呢還是就地反擊,乾脆利索的辦趴下這官兵三人呢?
可是,沒等朱小君作出決定,其中一名士兵便扣動了扳機。
朱小君頓時感覺到渾身一震,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那軍官看著手下兩名士兵將朱小君拖上了車,然後衝著那個黑車車主招了招手。
黑車車主訕笑著湊了過來。
“做的不錯,喏,這是答應給你的報酬,不過啊,你這量還是不多啊,要加油了哦,不然的話,我也不好交差,對不?”
那黑車車主接下了軍官遞過來的幾張紙鈔,連連點頭稱是。
軍官關上了車門,然後啟動了軍車。
軍車出了泮塘鎮,轉了個彎,徑直向仁浦市的方向駛去。
仁浦,乃是金帝國版圖中距離扶桑帝國最近的一個港口城市,因為金帝國和扶桑及花旗帝**事集團的緊張對立,仁浦市的戰略地位越發越顯得重要,如果敵方要對金帝國實施登陸攻擊的話,這仁浦則最有可能被敵方選作了第一攻擊點。
因此,金帝國在仁浦市駐紮了重兵,並嚴陣以待。
自三十年前金帝國和扶桑花旗帝**事集團爆發了一場小規模的核戰爭之後,雙方都意識到戰爭對自己一方的巨大傷害,因此,戰後雙方雖然仍舊是處於拔劍弩張的敵對狀態,但是彼此間都能保持最大的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