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可不敢進去,一進去難保王妃不會發現。
很快,接到訊息的軒轅澈便殺了過來,“人呢?”
“還在裡面。”暗衛答道。
正巧就是以前來的那一間,老%鴇一見到軒轅澈,立刻就認出來了,臉色頓時僵了僵,卻還是笑著上前道:“哎喲,王爺您來了,請上二樓,我立刻叫幾名姑娘過來陪您。”
“不必。”
軒轅澈冷著臉,“本王的王妃被歹徒掠走,剛剛得到訊息,歹徒把本王的王妃帶到了這裡來。”
他目若寒星地盯著老%鴇,“你有什麼解釋的?”
軒轅澈的聲音不小,身上的寒氣十足,原本喧譁的大廳立刻鴉雀無聲了起來。
老%鴇當即嚇得跪地,臉色蒼白,“王爺您可不要聽信讒言啊,就算您給我個天做膽,我也不敢窩藏司徒王妃啊。”
軒轅澈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她,一擺手,“給本王搜!”
“是!”
帶來的侍衛立刻分散開來,大廳的,上樓的,一間房一間房,每個角落都仔仔細細地搜了一遍。
軒轅澈負手佇立在大廳上,身上的強大氣勢壓得其他人都不敢喘氣,個個都膽寒心戰起來。
“回王爺,沒有找到。”把整個青%樓翻了一遍未果後,侍衛回來覆命。
“後院也給本王找。”軒轅澈沉聲道。
“是。”
很快一名侍衛從後院裡發現了暈倒的兩名小廝,他們的外衣都被剝了。
老%鴇大驚,“天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潑醒他們。”軒轅澈冷聲吩咐。
“譁!”的一聲,一桶冰冷的水潑向兩人。寒冬時分,兩人很快被冷醒了。
“人呢?”
剛醒來的兩人嚇了一大跳,一看圍著的侍衛,傻眼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王爺問你們話呢!”見他們不回答,侍衛隊長喝道。
兩名小廝平時也只敢狐假虎威罷了,何曾見過這種陣容,被這麼一喝,立刻嚇得三魂不見七魄,“回……回王爺,奴才是被突然敲暈的,未見到人。”
軒轅澈俊美的臉陰沉一片,該死的女人,竟敢……竟敢再次逃跑!
“哈秋!”利用金蟬脫殼,甩開暗衛,出了城門的司徒夕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冷到了?”靜心擔憂地看向她。
司徒夕揉了揉鼻子,“沒事,估計是有人想我了。”
至於是誰在罵她不難猜到。她這次離去,肯定讓他氣得夠嗆。不過,他越氣,她就越開心。
第二天,軒轅澈是陰沉著臉完成了婚禮,當天晚上還丟下新娘讓她獨守空房。
一時間,各種嘲諷聲響起。
花家雖然不悅花落潮嫁給寧王爺,但寧王爺這樣當眾打臉,著實讓他們氣得夠嗆。
“寧王實在欺人太甚了!”花夫人憤然道。
花落柔花落潮皆是她的女兒,如今一個女兒因他而死,一個女兒嫁給他當側妃,卻冷落她,這讓她這個做孃的如何不心疼,如何不氣憤。
花丞相的柺杖重重擊了一下地上,冷哼道:“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公公,這怎能怪潮兒,如果不是寧王使了那種下三濫的手段,毀了潮兒的清白,潮兒又何必要嫁給他。”花夫人為她女兒打抱不平。
花丞相冷聲道:“如果她不湊過去,寧王再怎麼酒醉,也不可能和她發生關係。”
如果說寧王喜歡花落潮,婚禮當天也不會那樣做。如果說想要拉攏他們,更不會這樣做。最有可能的,就是想要打擊他們。
可就算打擊他們,也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