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心疼,幾個時辰前還和自己說說笑笑,鬧騰著的女人,現在卻這樣如同破碎的玩偶一般,奄奄一息,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想要殺人過。
於是,器鎏曜放棄了直接帶著初一就離開的念頭,他要先討點兒利息,初一的仇他不會就這麼算了。
慢慢的將初一放進自己千辛萬苦才煉製出來的金晶棺中,金晶棺不僅可以收縮自如,還能如正常的棺一樣容納初一,並且還能保住初一護住元氣,不過因為金晶棺的煉製極為困難,器鎏曜手中的這個也只是一個最初的實驗版本。
安頓好了初一,器鎏曜便要開始發洩心中的怒氣了,那些依舊在等待的侍衛則成了最好的發洩物件。
“哼,都給本少滾出來!”說著,器鎏曜雙手一揮,一股強勁的風將四周都掀開了去,那些隱藏的侍衛毫無意外的全部露出了身形。
電姿一看不對勁,第一個往後退去,因為她的位置比較遠一點兒,所以在剩餘的侍衛吸引器鎏曜注意力的時候,她悄悄地藏了起來,但是在一盞茶的時間之後,她是被嚇得不敢動了,連呼吸都不敢,生怕讓外面的那個男人發現她。
因為僅僅短短的一盞茶的時間,之前綁架初一的八個大漢直接被器鎏曜給五馬分屍了,但是似乎這樣也沒辦法讓他憤怒的心情平靜下來,多少年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這是一種讓他害怕又陌生的感覺。
直到鮮血染紅了這一塊地方,器鎏曜才滿身戾氣的將初一帶了回去,他一回到客棧,顧不上會打擾水輕嵐休息,直接就踹開了火雲烈的房門,火雲烈剛要發火,但是濃重的血腥味讓他到嘴邊的呵斥又咽了下去。
“出什麼事情了?”火雲烈壓低了聲音,示意器鎏曜出去說。
可是器鎏曜一動不也不動,只是憤怒的看著火雲烈:“你只顧著自己的女人,但是你知不知道你的親表妹,這個女人的親徒弟,現在手腳全斷,生死不明,你覺得你是不是還能這麼淡定?”
“什麼!”火雲烈一驚,一時間沒能消化器鎏曜的意思。
器鎏曜只是一時氣憤,也不是真的對火雲烈有間隙,現在看著火雲烈緊張起來,剛剛的火氣也漸漸地降了一些下來了,不再廢話,直接將金晶棺裡面的初一放了出來。
此刻初一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嗎,但是衣服的黑紅的血跡還是清晰可見,火雲烈的眼神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不由分說,立刻上前給初一檢查手腳的脈絡,然而當火雲烈的手搭上初一的脈絡時,臉更黑了,站在門口處的器鎏曜也感覺到了火雲烈身上突然散發出來的殺意,但是這股殺意一閃而過,要不是器鎏曜一直關注著火雲烈和初一,恐怕都會感覺不出來。
而因為這邊的動靜太大,水輕嵐也被吵醒了,因為她可以自己修復,所以在昏迷睡著的這段時間,身體已經被修復的差不多了,這會不僅僅是器鎏曜的吼聲,還有濃濃的血腥味,刺激著她的聽覺和嗅覺,讓她醒了過來。
“出什麼事情了?”水輕嵐揉了揉疼痛的額頭,還不是特別的清醒,但是卻看到了被放在軟榻上一動不動,還渾身都是血的初一,一下子就撲了過來,“初一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因為水輕嵐突然竄了過來,火雲烈一急便去扶她,卻被水輕嵐推倒一邊,然後便看到水輕嵐的手已經拉住了初一的手,等火雲烈想要阻攔的時候,卻已經來不及了。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火雲烈瞪了器鎏曜一眼,不是他不關心初一,而是水輕嵐現在的情緒不穩定,初一的這種情況肯定會引起難以預估的後果,可是現在已經沒辦法阻止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嵐兒的情緒不要太激動。
“丫頭,青青丫頭,你怎麼啦?”水輕嵐的眼眶有些紅了,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有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