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哦,不,初一,不管你是我的表妹,還是嵐兒的徒弟,我都不會讓你白白受苦的,電族?哼!蹦躂的也夠久了,他現在還沒有實力去佔據西方大陸,但是不代表在這東南之地,還要讓你們這群人欺壓,也許現在的時機還不成熟,但是又有誰敢說,時機不是在不停的推動中產生的?
火雲烈的自信和篤定彷彿一顆定心丸,讓器鎏曜的心微微的平靜了下來,然後他不敢再有絲毫的懈怠,將自己隱藏在暗處,觀察著周圍的一切,或者說是在等著火雲烈所說的初一的訊息。
不理會器鎏曜,火雲烈徑直回了房間,看著水輕嵐略顯蒼白的小臉,他的心裡很糾結,今天的事情有些超乎他的預料了,結卦是隻有西方人才會的,他們已經引起了那裡的人的關注了嗎?那麼嵐兒繼續留在他的身邊,危險只會成倍的增加,而他現在明顯還不具備可以完全保護她的實力,他必須儘快變強,而在他變強之前,嵐兒恐怕離他越遠越好。
貪婪的看著水輕嵐的容顏,火雲烈的心裡在打架,雖然有些決定是必須做的,可是內心還是會忍不住想要後悔,只是每每的想到水輕嵐所受的苦,他又不得不收斂起自己的不捨。
突然,外面響起了器鎏曜的暗號,火雲烈再次替水輕嵐掩了掩被子,然後才走了出去。
“怎麼了?”
“外面十里開外有一小隊人馬,初一似乎就在他們手裡,不過看上去防衛很鬆懈。”器鎏曜如實說道。
聞言,火雲烈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繼續問道:“你怎麼發現的?出去找了?”
“不,我按照你說的,只是在客棧附近潛伏著,可是沒多久,就發現馬車附近總是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我忍了許久,終於是跟了上去,就發現了那隊人馬,還有被綁起來的初一。”
“看來是有人故意的,想必是想我們前去,不過這個人應該不是想你過去,畢竟在外人眼裡,初一的身份只有一個,就是嵐兒的徒弟,她火族小姐的身份知道的人不多,我的敵人也不會這麼迂迴。”火雲烈淡淡的分析道。
“你是說,抓走初一的人是想要引水輕嵐去?”器鎏曜不由得張大了嘴,“這個女人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呀?一晚上就有兩撥人像要她的命?不,說不定這一波過後,還有呢!”
“閉嘴!”這個器鎏曜說話一點兒顧忌都沒有,當著他的面來詛咒他的嵐兒,簡直是不想活了。
“不就是說了一下水輕嵐嘛,這麼大反應!”器鎏曜翻了翻白眼,不由得腹誹道。
最好以後火雲烈就是個妻奴,這樣才能解了他的心仇大恨,器鎏曜暗暗地想著,這樣他的心裡才能好過一點兒。
“既然已經發現了初一的蹤跡,我們現在先去救了初一回來再說?”器鎏曜試探性的問道,好像那個丫頭傷的有點兒眼中,唉,為什麼跟在水輕嵐身邊的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兩個女人現在都成傷員了。
139 被挑斷經脈
“不是我們,而是你,是你去救!”火雲烈平靜的說道。
依照器鎏曜所說的,那些鬼鬼祟祟在馬車附近徘徊的人無疑就是想引他們前去,那些綁走初一的大漢沒有明確的留下話讓他們去救初一,目的是為了掩飾他們的目標人物,但是初一是水輕嵐的徒弟,所以就算所有的人都不去,水輕嵐知道了初一的行蹤之後也一定會前去的,這樣即便到時候那些大漢的動作失敗了,他們也沒有證據說明電族的人到底想要對付誰,哪怕他以火族的身份進行問罪,也毫無作用。
“不是,烈,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去?難道你不幫我一起?不對,初一可是你表妹,水輕嵐的徒弟,難道你打算放任不管?”器鎏曜有些口齒不清的說道。
他不懂火雲烈的意思,之前不知道初一的下落時,他看的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