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改變注意了,如果是一般的藥她不怕,可是水淵這樣不死心不放棄。一心想要她喝湯,說明這湯裡的東西可不一般,那她還是不要冒險的好,世界這麼美好,她還想多看看呢。
“這湯最適合你喝了,你才生完孩子沒多久,身體需要好好的養養,這一點兒不會讓你長胖的。”水淵忍著心中的不適,繼續陪著笑臉,真的打算將慈父的形象進行到底。
說到孩子,水輕嵐的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把碗筷一丟,道:“不要給我提孩子,當時我生孩子的時候,水族可是有人想要我一屍兩命呢!”
“什麼?水族竟然有人想要我們火族下一代嫡長子的命?水族長,這件事你恐怕得給我一個交待!”火雲烈一拍桌子,臉上也露出了怒容。
水輕嵐在桌子下面給火雲烈豎了一個大拇指,這個男人果然懂她,當下越發賣力了。
“相公,你不知道,其實我以前在水族生活的還不如一個婢女呢,本來這些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提,卻沒想到今天水族長這麼關心我,這中間的反差太大了,我想想就覺得心酸。”水輕嵐一改剛剛嬌縱蠻橫不講理的樣子,變身嬌弱的林妹妹,哭哭噠噠的道。
“小嵐,我是你爹爹,你可以和柔兒一樣喊我爹爹。”水淵很是鬱悶,好像自從這次回來,水輕嵐再也沒有喊過他爹爹,不管是稱呼還是說話的語氣,都是拒人於千里之外。
水輕嵐抬起眼眸,看了水淵一眼,又看了水輕柔一眼,然後弱弱的縮回了火雲烈的背後,悶悶的道:“妹妹說我不能喊您爹爹,那是她的稱呼,我只能喊水族長。”
如果說沒有見過水輕嵐高冷的模樣,她現在可憐兮兮的小樣也許真的會招人憐愛,但是在這裡吃飯的幾人絲毫不認為犀利的水輕嵐沒有什麼戰鬥力。
“阿烈,我們走吧,再繼續待下去,我恐怕會想起更多以前的事情,我心裡好難受呢!”水輕嵐小聲的在火雲烈耳邊說道,但是她的聲音卻並不是太小,至少桌子上的幾人都能夠清晰的聽到水輕嵐說了什麼。
“就算是走多少也得吃點兒菜吧?喝點兒湯潤下胃也是好的。”水淵不死心,繼續勸導。
可是一直沒有說話的火雲烈卻不耐煩了,冷聲道:“不用了,水族長還是最好將以前欺負過嵐兒的人找出來,給我們一個交待吧!”
水淵心一沉,他懂火雲烈的意思,不是真的要找欺負水輕嵐的人,而是要找當時想要水輕嵐一屍兩命的人。
水輕柔心裡發虛,不敢再大聲說些什麼,生怕引火燒身,但是她又不想離開,畢竟如果能夠多探聽一些訊息,對她是極為有用的。
最後,在火雲烈恩威並施的情況下,水輕嵐終究沒有喝到水淵特意準備的湯。
一個時辰之後,水輕嵐和火雲烈便準備啟程離開水族,水淵雖然不願意,但是沒有正當的理由他也留不住,再加上雷鷹的事情他找不到任何的證據,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火雲烈帶著水輕嵐離開。
“師父?師父!”初一一辦完事情,就在水族外面等著,關注著水族裡面的情況,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水輕嵐笑了笑,接住了撲過來的初一,這孩子擔心壞了吧?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水輕嵐拍了拍初一的後背,說道。
初一也知道他們在水族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點了點頭,便指揮著火族的侍衛整頓行李,準備離開,只是當她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初二,藥黎還有小皓的時候,她忍不住了。
“師父,初二呢?為什麼只有您和少主表哥兩個人?”初一問道。
器鎏曜也隨口問道:“藥黎那傢伙呢?還有我家的小皓去哪了?”
水輕嵐並不搭話,只是和火雲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