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陽的事情不用去理會了,把重心放到戰爭上面。”男子淡淡的開口,聲音冷漠卻很空靈。
但是女子臉色卻是白了幾分,眼中閃爍痛苦之色,咬咬唇,輕聲應了一聲,“是。”
“別再猶豫些什麼,記住你的使命,天羅的存亡都在你一個人身上,親情愛情只會絆住你的腳,若你還在意,本尊不介意幫你徹底剔除。”
“不……”
“那麼明白該怎麼做了?”
“明……白……”女子無力的閉上眼睛。
炎陽城中,又亂成一團,這些天不斷有不少房屋被拆下來。
下面四通八達的通道也每天都是來往的人,卻不是運東西,而是在尋找什麼。
那被尋找的,自然就是上官燁他們。
慕容秋楓失蹤的那天,流進炎陽城中的水幾乎都成了紅色的,那些去挑釁他的人沒有一個或者,而且每個都死得極為悽慘,那樣的爆發孽殺幾乎只是幾瞬間而已,那些看熱鬧的長者們根本來不及反應阻止,水已經成了紅色,而等他們出手,卻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不少的人,絆住他們,那些人的武功雖不是很高,但是從身法來看,明顯都是一些訓練有素的殺手。
他們沒有想到在這炎陽城中還藏著這樣一隻殺手隊,而從他們的作風看來,不難猜出那是上官燁的人。
又是救人,有是和那些殺手纏鬥,等那些殺手突然離開,他們卻再也找不到上官燁他們的身影。
不少門派在收到門下子弟的死訊後,都是悲憤不已,那些死的人,大多都是他們辛苦培養的優秀人才,有的還有可能繼任他們下一任,卻就這樣輕易的被斬殺了,而且還死得那麼慘,這無疑是一種輕視和挑釁。
協和之下,他們都決定先除去上官燁他們,就算把炎陽翻過來都要找到他們。
只是炎陽城又是如何的大,就算他們人多,也是沒有那麼輕易就能找到,再說炎陽地底縱橫交錯都是地下暗道,想這樣大海撈針般的找人又談何容易。
加上水把炎陽淹了,因為先前的築堤把水的後路給堵死了,這裡又死了人,炎陽地下開始發臭起來,氣味讓人作嘔。
不得已,他們也不想再lang費時間,派出人吧堤壩隔斷開來,然後繼續引水,一些人則防備這上官燁他們的突然出現。
“其實某些方面,這些人也有讓人敬佩的優點的。”千百幻閒閒的靠坐在床邊,看著慕容秋楓和上官燁下棋,一邊和其餘幾人磕到,該做的事情已經差不多做好,現在無所事事讓他有些無聊,其實他更想出去看看那些人怎麼自掘墳墓的。
“這樣還讓人敬佩?”肖言誇張的瞪大眼睛,一臉不敢苟同,自那天說開後他又恢復到以往的開朗活躍,這樣子的性格倒是讓慕容秋楓很是羨慕,總感覺起來好像無憂無慮的樣子。
千百幻挑挑眉,“你不覺得他們鍥而不捨的精神很讓人佩服麼。”
肖言一愣,隨後明白過來,“原來是說這個,不過,也確實有道理,我還真佩服他們,如果把這精神放到別的地方就好了。”
“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理論上他們其實也沒有做錯。”一直趴在桌子上補眠的殘陽突然悶悶的說出一句,惺忪的睡眼讓人以為他是在說夢話,只是這夢話卻太過於對他們的話題了。
千百幻下床,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要睡到床上去睡,這樣容易著涼。”
殘陽眯著眼,懶洋洋的送他一個鄙視的眼神。
肖言也是一臉不敢恭維,他總覺得這人若是生病,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倒不是因為殘陽太過強壯,其實殘陽雖然已經有二十歲了,但是那小身板加娃娃臉看起來總感覺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但是這人偏偏愛扛著一把大刀到處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