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美貌如詩,在下只是負責記錄而已!”
顏玉兒聽他這麼說,感動得熱淚盈眶:“奴家本沒這個資格佔用詩名,全靠公子厚愛!”
把詩稿拿了出來給李珏二人觀賞,二人紛紛讚歎,直誇戴冠天才降世,紛紛抱拳表示佩服。
戴冠心裡暢快,但還是謙虛說都是機緣巧合,愧不敢當。
幾人討論一番,又喝了些酒,已經是三更天,打算休息了。
戴冠被顏玉兒留了下來,吳桐幾人則自己去找相熟的姑娘睡覺去了。
戴冠獨自面對顏玉兒,有些侷促,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裝著酒醉困頓。
顏玉兒親自服侍他洗漱寬衣,好歹是弄到床上,正想跟他說些知心話兒,卻發現他已經酣睡過去,頓時搖頭苦笑,但心裡也更加覺得此人有趣。
顏玉兒吹滅了燈,和衣躺在外面,卻半天沒有睡著。
天亮之後,戴冠醒來,有些頭暈腦脹,見自己躺在顏玉兒的香床上,臉紅心跳,急忙尋自己衣服,卻發現衣服都不在了。
這時顏玉兒端著托盤進來,笑道:“公子醒了,先漱個口,再喝碗粥養養胃!”
“那個,我的衣服呢?”
戴冠有些心虛的問,昨晚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他不太清楚了。
“公子的衣服都是酒味,已經被奴家洗了,此時還未乾,如果公子有事要忙,就換新的吧,我已經吩咐喜兒給公子準備了一身新衣服!”
“如此,讓玉姑娘破費了!”
“公子太見外了,舉手之勞而已,如果公子願意,以後就叫我玉兒可好?”
“玉,玉兒……姑娘!”
戴冠略顯笨拙,但還是覺得見外一些好,他還要去挽回未婚妻呢!
顏玉兒則是噗嗤一笑,嗔道:“公子你真是有趣!”
戴冠在顏玉兒的悉心照料下,喝了碗粥,穿好了衣服,才返回家中。
福伯正在院子裡呼喝打拳,這還是戴冠頭一次見他練拳,不過看福伯的樣子,是有一些情緒在裡面的,估計是自己徹夜未歸,耽誤了習武的計劃。
戴冠立馬回房換了衣服,出來在一旁開始扎馬步,福伯打完了一趟拳,看到戴冠動作十分標準,臉色才緩和下來。
福伯當然知道,王府不可能留人過夜,因此戴冠肯定是故態復萌,去尋歡作樂了。
他覺得自己高興早了,公子沒有徹底改過自新,要習武也是圖新鮮,所以他才有了情緒,打拳格外用力。
倒是沁兒比較放心戴冠,美滋滋的在做飯,見戴冠回來,笑意更濃。
戴冠被福伯狠狠的折磨了一番,他咬牙堅持了下來。
不能再給他們壞印象了,必須得支稜起來。
午飯,戴冠是哼唧著吃下去的。
沁兒十分懂事的給他燒了洗澡水,吃過飯泡了個澡,舒服多了。
顏玉兒給他置辦的衣服非常華麗,襯托得他更加的雄姿英發,他決定穿著這一身前去胡家賀壽。
又得準備詩詞了,這次抄點什麼好呢?
戴冠開始回憶,有什麼好的描寫壽宴的詩詞?
見沁兒還穿著普通的衣服,連忙催促她去買一身新衣服來,沁兒不捨得花錢,他笑道:“你要跟我去胡家賀壽,難道要寒磣你家公子不成?”
沁兒頓時欣喜,立馬出門去買新衣服。
戴冠在書房發呆,一時記不起好的賀壽詩詞。
沁兒捨不得花錢,但是很懂得打扮,既然公子吩咐了要掙面子,她買了衣服,順便還買了一支好看的髮簪,還有一些胭脂水粉,回到家裡就開始精心打扮。
今時不同往日,戴家遭受鉅變,如今正是微弱之時,必定要把形象樹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