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音速的商業潛力正在爆發。
而西雅圖素來不缺乏有識之士。
微軟的CEO史蒂夫·鮑爾默對於投資超音速的新球館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有關超音速的一切都被調動起來了。
面前的黃蜂隊已經不再是超音速的問題,他們需要做的是擊敗黃蜂隊,再透過分割槽決賽的考慮,再到總決賽上贏回那座該死的獎盃。
一年前認為超音速對西雅圖的經濟效應為0的經濟學家預測:“如果超音速在今年奪冠,預計將產生超過數千萬美元的利潤和超過一億美元的經濟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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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圖時報》引用了這個預測,並提醒球迷是誰帶來了這一切。
“如果沒有弗萊,這一切不可能發生。”
強大的名人效應開始反哺于飛名下的品牌。
于飛的母親於鳳臨開在西雅圖的餐廳生意紅火,銳步迅速在籃球市場上擊潰了耐克和阿迪達斯等競爭者,一統了西雅圖的球市,和于飛掛鉤的每一個品牌都恨不得用喇叭宣佈自己和于飛的關係。
一時之間,于飛如同人間的遊神一樣,哪裡都有他,哪裡都是他。
對這些感受最直觀的莫過於黃蜂隊的球員。
“你們知道嗎?連外賣員的制服上都寫著44號!”保羅的兄弟CJ抱怨道,“哪裡都是44號!這就像是他一個人的城市!”
保羅沉默地聆聽。
第一場比賽打完後,他意識到自己表現出來的姿態對他和于飛的長期關係是一種傷害。
雖然他們沒有任何的私交,但作為美國隊的隊友,他們會在今年夏天並肩作戰。
如果在此交惡,到時候如何攜手?
可是,保羅依然不能接受他在MVP投票上被冷落的事。
他拯救了新奧爾良的職業籃球,把黃蜂隊留在了當地,在於飛完成拯救超音速的大業之前,他已拯救了黃蜂。
為何人們對此熟視無睹?
但當保羅看見西雅圖的體育市場為此騰飛,籃球經濟正迅猛復甦的時候,他明顯能感覺到于飛所做的事情與他有直接的區別。
受到卡特里娜颶風襲擊的新奧爾良至今仍在重建,黃蜂隊留下了,但市場還沒有恢復,也沒有大量的贊助商湧入。
可超音速呢?
他們的前途依舊未卜,球隊需要在2010年夏天到來前使西雅圖的市政府透過融資方案,否則眼前的繁榮不過是鏡花水月,轉瞬即逝。
但這正是讓人感到恐怖的地方。
超音速還在鑰匙球館打球,他們的收益無論如何都無法最大化,但就是在這種情況下,球市已經全面恢復,市場也紅紅火火,超音速的產品持續走高。
如果他們留下了,並得到一座更好的球館呢?
同為拯救,但對城市的影響截然不同。
黃蜂隊留在新奧爾良對當地屬於是災難之後的慰藉。
可超音速作為大市場全面翻紅,卻可以對所在城市的文化與經濟帶來強烈的衝擊。
這種區別和影響,正好也是于飛和保羅的不同之處。
每一個時代,每一項商業化高度發達的運動,像于飛這樣的人只有一兩個。
他們的名字已經符號化,存在本身就是商業價值的擬人形式,當他可以為每一個人都帶來收益,他的存在也就不僅僅是作為球員了。
他將是商業的化身,民意的體現,聯盟的代表,媒體的寵兒,很遺憾,同樣拯救了新奧爾良的保羅註定不可能與這樣的人相提並論。
從一開始,這就是場不公平的競爭。
當於飛回到西雅圖的時候,他就已經贏了。
保羅是個聰明人,當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