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希望成為空氣。可他還是看到了我,摸著臉上已經看不出的疤衝我笑。
我把頭垂下,我害怕了一整天,他一直沒過來找我麻煩。就當我以為危險過去時,他卻忽然出現在我面前,笑的很開心似的把手放在我的背上說:〃林林啊!還記得我嗎?〃
我低著頭,咬過他之後的一段日子和他打架成了每日的課程,媽媽看著我一天一換的衣服問我,我也不說,在我心裡那已經成為我的事情,隱約有了男人般的自覺。我拒絕媽媽的關照,以前媽媽的關照沒有起到作用,所以我獨自面對每天都會在固定地方攔我的陳雷,我和他對罵,對打,忘了自己是媽媽口中的好孩子,我把新棉襖脫了放在地上,使盡全力打他的頭,咬他露在衣服外面的地方,用指甲抓他,我要他和我一樣的狼狽。
他慢慢的由不屑變的吃驚,他無法相信一個全院最瘦弱的傢伙敢這樣對抗他,慢慢的打在我身上的拳頭越來越重,可他總是會小心的不打在我大臉上,那是他的技巧。而我卻不在乎那些東西,我專抓他的臉。每到那時,他就罵我娘們,可我的回覆是恨恨的在他臉上留下印記。
很久以後,他對我說,曾經他真的怕了我,甚至不想再在那個地方攔我了。
我笑的很開心。
可他又告訴我,他還是去了,因為他不知道那個時間不去攔我,還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我發怒了,看他。
他笑笑,又說:也許從那時候起,我就看上你了。
我掐他的脖子。
他沒有躲,只是用那雙大眼睛看著我。
可那時候他的眼睛並不大,總是眯著,從一條陰險的逢裡往外看人,有時候是斜著眼似的,不懷好意的接近,忽然的給你一下。
我在擔精受怕中度過了很長的時間,我的成績由班裡前三名成了第七名。
〃你怕了嗎?〃又一次放學後他攔著我問。
我擦著鼻涕,瞪著他。
〃鼻涕蟲。〃他惡毒的說。
〃狗大便。〃我回他。
〃娘們!〃
〃野狗!〃
他的拳頭打在了我的肚子上,他最愛打我的肚子。我伸手就去抓他的臉,卻在觸上他的臉時想起自己的指甲昨天才剪過。可已經收不回來了。
〃你撓癢癢呢!〃他一下抓住我的手。
我伸腳就踹他的褲襠,自從和他打架我就很注意男孩子打架的招子。
他沒躲開,痛的幾乎俯下了身。
我趁機又跺了他幾腳。
他反映過來了,抓我腳,把我一下按在地上就招呼拳頭。一著急都忘了不打臉的技巧了。
當晚我就頂著一對熊貓眼回了家。媽媽嚇壞了,問我,我說自己摔的。媽媽不信,第二天還跟到了學校跟老師說。結果在下課的時候老師就把我叫辦公室去了。可她怎麼問,我就是咬死不說是打架弄的,我是有名的乖寶寶,我不要和那灘狗屎沾上邊,而且我也知道打架是不對的。
等我從老師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我看見臭狗屎在走廊邊看著這邊。我翻了個自認不錯的白眼。
他很快跑過來,低著頭就衝我淬了口吐沫。
我剛換上的衣服上一下就髒了。我楞了下,然後很快拿那髒的那塊往他身上蹭。
他往後退,退的快了點,把自己給摔了。
一整天我都笑的跟得了小紅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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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日子我們就這樣打打殺殺的,時不時的來點大戰,可在表面上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好生和差生,我的成績又穩步提高到了第三名,而他卻總掛在倒數第三的位置。
有一次坐在前排的我髮捲子,我故意拿著他那個單數的卷子繞著班裡轉,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