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東被孫凡避重就輕的一頓反問,弄得當時一愣,所以一不留神兒,便被紫金蜂巢,砸了一個滿臉花。
要知道,蜂巢的紫金蜂,翅膀雖然被焚燬,但卻還全都活著。如今蜂巢炸開,裡面的紫金蜂,自然爬了張啟東一臉。
“哎呦!疼死我了!孫凡你個小崽子,我c你祖宗!”
張啟東畢竟是武靈強者,其一開始被紫金蜂在臉上狠蟄了幾下,是因為事發突然。如今他有了準備,僅是周身真氣一吐,便將所有的蜜蜂,全都給擊斃了。
孫凡是典型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張啟東暴怒來攻,其立馬就把玄武閣首座——齊闊海,給搬了出來。
“張啟東,你敢打我?你打我一下試試?我看你,還有你的徒弟,今後是都不想再踏入玄武閣半步了!”孫凡這句話說的是擲地有聲,張啟東縱有不甘,也不得不立馬將掌勢收回。
他這一掌,不收還好,怎麼也能揍孫凡一下,出出胸中這口惡氣。
可如今呢?孫凡見張啟東掌勢有回收之意,立馬就主動湊了上去。結果張啟東不但人沒打著,反倒還被孫凡給賴上了。
“張老匹夫,你真tmd打啊!齊老救命啊,殺了啦!張啟東要殺人滅口啦!你再不出來救我,以後咱爺倆可就陰陽相隔啦!”
孫凡滿地打滾,一頓瞎嚷嚷,還不停的叫著齊闊海的名號,張啟東立馬就慌了神兒,“小祖宗,你給我小點聲!咱有話好好說。”
此時的張啟東,著實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事情明明是他佔理,結果其卻得反過來求孫凡,實在讓人憋屈得五體投地、痛徹心扉。
張啟東告饒,孫凡也就暫時收斂了一下,畢竟這些無賴手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張啟東,我告訴你。你剛才打我的整個過程,都被我用記錄神石錄了下來,你別想抵賴!”
“啊!”
事到如今,張啟東已經後悔登門問罪了。
孫凡無理辯三分,得理不饒人,如今張啟東氣勢銳減,其立馬向前緊逼道,“張啟東,說!你為什麼無緣無故,毆打我四師兄?是沒把我們土系放在眼裡,還是蓄意挑起事端?!”
張啟東聞言,心裡是這個冤啊,“是他把我的青玄鴨給一窩端了,我這才出手教訓他一下,頂多……也就算是濫用私刑。”
聞言,孫凡立馬如發現新大陸一般,指著張啟東的鼻子道,“各位師兄、師姐,你們可都聽好了,這老東西已經承認了,他濫用私刑!”
“我……濫用私刑怎麼了?是他偷盜在先!我身為長老,稍微懲處一下犯事弟子,難道還有罪嗎?!”
論起口誅筆伐,張啟東哪是孫凡的對手,其剛說一句,孫凡便準備好了一萬句,時刻等著堵他的嘴。“你口口聲聲,說我四師兄偷了你的青玄鴨,可有人證?”
張啟東略微沉吟,“沒有。”
“可有物證?”
“那木桶裡面,四隻退了毛的鴨子,就是物證!”
孫凡走過去,掀開桶蓋,見裡面的鴨子,已經開膛破肚,面目全非,頓時心中大定,“你說這是你的青玄鴨,你叫它們?它們答應嗎?!”
“鴨子都死了?還答應個啥?!”
“那你咋就知道,這四隻鴨子就是你的呢?我還說是我的呢?!”
“你……”
張啟東被氣得面色鐵青,“人盡皆知,整個淮陽城,只有我張某人自己在飼養青玄鴨。如果這桶裡的四隻鴨子,不是範通那小崽子偷的,那是從哪來的?”
聞言,孫凡立馬將腦袋一歪,七個不服,八個不憤的道,“哪來的?是小爺今天早晨,總共花四個大子,在一個要飯花子手裡買的!怎麼著?不服你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