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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頁

「老師,我有一個問題……這個專案組,只有咱們兩個人嗎?」

陶然大師面容寧靜:「怕孤寂是做不了學術的。」

「我知道。」

我聽說陶然大師有很多門生,然而我並不清楚大師的個人生活,符陣師雖少,可陶然大師這樣的人物在哪個門派都是香餑餑啊,好說歹說總得有個跟班……老實說,從陶然大師親自來接我出獄我就覺得不對勁了,她難道是缺少優秀的想法和創意嗎?她難道是缺少一個學生嗎?我又何德何能值得她去押注呢,畢竟,現在的情況就是,必須得拿到參與遺蹟禁制的研究的唯一的名額,這種重要的關頭,為什麼帶我這樣一個連二級符陣都畫不出來的人呢?

我想起大師帶我過來時所說的話,於是大膽猜測:「您是想大範圍推廣凡人用符陣?」

「我最大的競爭對手是同門師兄陶鞅,稍微打聽過了,他的專案是五星級全球防衛串聯符陣。」

「誒?」

「就是……」陶然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說,但是我理解那個符陣的意思,就相當於在華夏星外整體套一個大殼子以抵禦天外的攻擊,比如隕石或者很有可能的天外來客。而且我猜測這個符陣很有可能再巢狀一層助推系統或者通訊,幫助發射成功率相當低的衛星安全進入軌道。

陶然大師的師兄想必也不是傻子,知道現在沒有結構絕對完整的符陣,我不知道他是否清楚華夏星的超巨型符陣在外,但要是能造出他理論上這個東西,那也足夠證明自己的實力了。

所以陶然大師想要反其道而行,陶鞅要上天,攬明月,她就入地,接地氣,走百姓路線。

我大致理解了,所以在陶然大師想好怎麼說之前,我點點頭:「好的,我覺得我們的方案可行。」

參與到這個專案中,陶然大師研究六級符陣也有助於我研究符陣,在這裡的學習也能夠讓我對符陣的理解和運用更加精進……最重要的是,我似乎有一部分缺失的記憶需要去廢墟中找回,444號,不吉利的數字。

還有一年。

第一天的研究圍繞我們彼此熟悉展開,主要是陶然大師和我聊天,熟悉我對符陣學的掌握程度,哪裡知道得比較多,哪裡比較薄弱,都一一為我分析出來。

我在理論上知道比較多,一些稀奇古怪的理論上的可能我都清楚,但是實際操作相當笨拙,因為沒有靈能的緣故,對靈墨的配比和書寫的細節完全不懂,手速也不夠快,而且對自己的特殊的靈絲筆的操縱也不夠精細,以至於一直以來都只能畫一級符陣,粗細一樣沒有要求。

陶然大師給我的安排是早晚各做一套她安排的手指操和嘗試運轉一遍煉體功法,再吸取凡人的經驗放鬆全身肌肉,靈能無法解決的情況下要我先鍛鍊手速,魔方換成了特製版,六個面全都一個顏色,但內部有一個記錄器,記錄我是怎麼搓它,在單位時間內改變它的形態多少次,從而量化我的進步。

日子就這麼過去,我的求學之路不像小說一樣波瀾壯闊,它無趣且瑣碎,每天上課,吃飯,去工作室,回來休息,鍛鍊身體,早上起來做飯時聽聽大新聞,晚上獨自一人時整理白天的筆記。

我嚴重偏科,因為201級全體大多數都是高考來,所以給所有普通家庭的學生安排了一次摸底考試,因為初次入學和預備班的緣故,不像大一那樣會在期末安排全年級的歷練考分成戰鬥小組,只是一些常規的科目測驗。

我的符陣學理論是滿分,導致秦慎獨對外宣揚陶然大師對學生偏心,然後走在路上被小眼鏡一錘子給砸了過去,蒙著臉威脅他再說陶然大師壞話就讓他滾出學校。我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小眼鏡在我的窗外大喊,對我邀功請賞,我對他感情複雜,又高興又記仇,從窗戶裡扔出一個符紙小錦囊作為報答,然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