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雨看著吳長安進屋,也當沒看見的起身去看大白,這個傢伙回來就找飛雪。
大白在狗屋裡使勁擠著飛雪,讓飛雪聽它講它的英雄事蹟。
飛雪無奈的趴著,前爪搓著耳朵,這麼一會兒功夫,大白都給講了六七遍,它是怎麼抓到壞人的。
秦小雨蹲在狗屋門口,看著大白和飛雪的模樣直樂:“大白,你又在顯擺了。”
大白撐起上身,不滿的哼唧:“我哪兒是顯擺了啊,這次真的立功了,那個暴徒還拿著槍呢,被我一下躍起,一爪子就拍掉,還咬住了他的喉嚨。”說著忍不住又站起來得意的搖著尾巴。
好在狗屋夠大,夠大白得瑟的。
飛雪趴一邊直翻白眼,這麼熱的天,它只想好好趴著啊。
羅湛回來,夏虹堅持要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子菜。
果果只負責緊緊跟著爸爸,羅湛去個廁所,她都要跟到公廁外等著,還不停的喊:“爸爸,好沒有,爸爸,好沒有。”
羅湛哭笑不得的從廁所出來,去旁邊的水龍頭洗手,果果趕緊跟著過去,嘴裡還喃喃念著媽媽教的兒歌串燒:“上完廁所要洗手……人人誇我好寶寶。”
羅湛笑著甩了下手上的水珠,抱起閨女:“果果現在越來越棒了,還知道講衛生。”
果果得意的抬著小下巴,眉毛都在飛舞:“因為我是好寶寶啊。”
抱著果果回去的路上,又遇見吳長安和於天豪在路邊說話,羅湛連腳步都沒停,直接越過兩人進屋。
於天豪有些納悶,吳長安卻很尷尬,他現在急切的想跟羅湛重修舊好,想讓於天豪給搭個線。他現在犯的錯誤,一旦敗露,他只有復員回家一條路,這麼多年的努力都是白費了。
看羅湛的模樣,看來就記仇了,心裡有些焦慮起來。
晚上夏虹睡西屋的單人床,果果偎在羅湛懷裡,不讓秦小雨靠近,這是她一個人的爸爸。
秦小雨笑著躺下,扯著果果的小腳丫:“小壞丫頭,怎麼這麼沒有良心啊,爸爸不在家的時候,誰帶你出去買雪糕,吃好吃的啊?”
果果咯咯樂的往回抽腳丫:“爸爸買,爸爸帶果果玩。”
羅湛笑著摟著閨女溫溫軟軟的小身子,身上的勞累頓解,摸著果果細軟的頭髮:“這麼熱的天,明天給果果把頭髮剪斷點吧。”
秦小雨嗯了一聲,突然想起她給果果拍的照片還沒有拿回來:“我們在服務社樓上的影樓租了個相機,拍了好多照片,洗了還沒來得及去拿呢,明天你去取回來吧。”
羅湛點頭,搓摩著果果的小頭髮,隨著果果進入夢鄉,眼睛卻看著秦小雨,剛洗完澡穿著件純棉的睡裙,剛和果果鬧著玩,裙角都捲到了大腿根上,露著白皙緊緻的雙腿。
沒有穿內衣的上圍,沒有因為餵奶而空癟下去,反而比孕前更飽滿挺立,隨著翻身的動作,薄薄的衣服完全掩蓋不住那美好的波動。
羅湛眼神越發深邃炙熱起來。
秦小雨含嬌帶媚的瞪了羅湛一眼:“討厭,看什麼呢!”
這哪裡是訓斥,分明是邀請。
羅湛看了看懷裡睡的正香的果果,輕輕的讓閨女轉了個身,側躺著面對著牆,人就翻過果果朝秦小雨撲去。
秦小雨怕笑出聲,捂著嘴樂,手還不停的拍著壓在身上羅湛的肩膀。
睡裙被撩到胸口,看著在胸前興風作浪的頭顱,秦小雨緊咬著手指,深怕出聲吵到了旁邊的果果。
羅湛突然起身去關了燈。
暗沉的夜裡,只有粗重的喘息聲和偶爾婉轉的低吟聲……
第二天一早,秦小雨是被果果的巴掌拍醒:“媽媽,懶蟲,起床了。”
秦小雨趕緊看了下身上,還好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