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一下樓就樂了。”
夏虹抬頭看了看樓上宋北雄的窗戶,撇撇嘴說道:“宋北雄怕是活不了太長時間了,小孩子看見他都哭。”說完又跟羅森和秦小雨說道:“行了,趕緊回去吧,以後見這幾個人離遠點,跟無賴沒什麼理可講的。”
羅森氣憤的說道:“這個女人耍無賴不講理起來,真是太可怕了。”
夏虹哼了一聲:“我看宋北雄怎麼收拾這個爛攤子吧,活該遭報應。”
羅湛離開的一個星期後,打來了電話,告訴秦小雨他已經到部隊了,等過些日子收拾好了再打電話給她。
說完又問道:“果果這幾天乖嗎?”
秦小雨努嘴:“倒是很惦記你閨女啊,那讓她跟你說啊。”說著把話筒放在果果耳朵邊上,讓她聽裡面的聲音。
果果坐在秦小雨懷裡,早就歪著小腦袋好奇的看著秦小雨對著話筒不停的說話。
現在話筒裡傳來爸爸的聲音,果果眼睛瞪的更圓更好奇了,啊了一聲,又使勁的側著小腦袋去聽。
羅湛聽到閨女啊的一聲,心頓時軟的一塌糊塗,恨不得讓這娘倆立馬就來,可是又知道該怎麼跟果果溝通,只能不停的說:“果果,我是爸爸。”
果果又對著話筒啊了兩聲,不樂意拍打著話筒,爸爸為什麼不能從這裡面出來呢?
最後變成不耐煩的哭起來。
夏虹笑著說道:“你們就別逗孩子了,她正想爸爸呢,你們還讓她聽爸爸的聲音,可不又不滿意起來啊。”
秦小雨只能趕緊掛了電話,去哄果果。
小孩子眼淚來的快,也收回去的快。
夏虹剛想說果果眼淚收的快,沈蓉風風火火的進來。
“這是出什麼事了?”夏虹有些吃驚。
沈蓉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拍著胸口說道:“宋北雄死了。”
“死了?”
秦小雨和夏虹都有些吃驚。
沈蓉眉眼間帶著輕鬆和幸災樂禍:“死了,被李新梅捅死了。”
秦小雨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李新梅瘋了啊?”
“她沒瘋,她殺了宋北雄後,就在房間等著工作人員報警,警察過去的時候,她也很平靜,說這樣的禍害應該早就死了。”沈蓉也覺得一陣輕鬆,從此世上再也沒有這麼噁心的人了。
夏虹聽了也是心驚:“那宋北雄的後事?”
沈蓉冷笑一笑:“我大哥說他來辦,怎麼說他都是宋修言的爹,就當發個善心,給他葬了。”
秦小雨心裡卻有些擔憂:“那李新梅的孩子呢?這個孩子都懂事了,可別刺激的以後不學好啊。”
沈蓉搖頭:“孩子好像讓親爹領走了,以後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這孩子攤上這樣的父母,也是倒黴了。”夏虹感嘆。
沈蓉長出一口氣:“這次終於心落地了,再也不擔心宋北雄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了,裡面的工作人員估計都要放炮慶祝了,總算走了一個禍害。”
宋北雄的葬禮也是沈家一手操辦的,從火化到下葬,沒有什麼朋友到場,連墓碑上也只是簡單的刻了宋北雄三個字。
下面沒有任何落款。
夏虹的一塊心頭病總算去了,接下來開始傷心秦小雨帶著果果去新省。
那個地方雖說物產富饒,不會餓肚子,但是文化和醫療都落後很多。
而且秦小雨她們去的地方,聽說漢人很少,這樣就讓夏虹更擔心了,過兩三年果果回來,會不會一口的維語。
羅森笑著安慰:“媽,你怎麼就不想點好的呢,說不定我們果果回來,跳舞跳的很好啊。”
夏虹撇嘴:“在京城少年宮裡什麼舞也能學啊,小雨,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