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大型民營企業,錢財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數字,玩出各種花樣才是他的興趣。
他們無憂無慮隨心所欲地玩著遊戲。杜舟專找漂亮女大學生,玩一個甩一個,據說至少已被他玩了幾十個。潘耀光年紀輕,玩性更大,喜歡同時玩好幾個,還一定要玩最漂亮的,藝校裡的女生幾乎被他玩了個遍,現在已開始向那些二三流的女演員女歌手女模特發展,據說還想開一家文化藝術公司,不為別的,就為招攬漂亮女人。他們兩人的私生活糜爛得令人難以置信,卻依然興致勃勃樂此不疲,因為這才是他們的樂趣,金錢已毫不重要。
相比之下,沈磊的生活要單純許多,而老王我簡直就像一個幼兒園的小孩。
沈磊悄悄告訴我這些,我瞠目結舌之餘不由苦笑。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會感到厭惡排斥,當然更不會心嚮往之,這完全是八輩子不沾邊的生活。如果硬要我和他們扯上一點關係,那也只是對他們的賺錢門道感興趣而已。
如今這世道確實有階層,人分三六九等,目前社會處於轉折期,還有可能從一個階層攀上另一個階層,只要再過十幾年,階層就會慢慢穩固,有錢人就是有錢人,老百姓就是老百姓,很難互相通融,這是個無法改變的趨勢。對於我這種要求不高的人來說,能透過另一個階層給自己撈點油水就謝天謝地了。
都說男人活著只有三種慾望,一是金錢、二是美色、三是權勢。我對美色沒有太大的追求,只要滿足生理衝動就行,不可能對哪個女人愛得死去活來,權勢更與我相距十萬八千里,連想也沒想過。我的慾望僅僅是金錢而已,誰叫我做了多年的貧窮戶呢,人民幣才是我現階段唯一的追求。
“等你達到那種階段,你也會這樣生活。”沈磊說。
我問:“莫非你很嚮往這種生活?”
沈磊說:“談不上嚮往,也談不上討厭,如果我成為億萬富翁,我必須過這種生活。”
我們兩個坐在角落裡竊竊私語,潘耀光和杜舟正和三個小妞喝酒擲骰子,玩得不亦樂乎。我看著三個小妞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輸一把就脫一件,到後來杜舟的女友只剩下胸罩和長褲,潘耀光的兩個小丫頭連褲子也保不住,各剩下一條內褲,放眼過去肉光一片,盡是酥胸和大腿。
我抽一口煙,低聲笑道:“真無聊,這種過時遊戲也玩得這麼開心。”
沈磊笑道:“這就是他們和我們的區別,我們的主要心思還放在金錢上,他們卻早已不缺錢,圖的只是開心。那三個小妞其實比你更無聊,但她們必須打起精神伺候到底,因為她們的錢按天計算,如果今天伺候不周到,明天就會換人,外面有的是漂亮女孩願意玩這種遊戲,她們一定要爭分奪秒極力表現,才能賺更多的錢。”
“沒勁,”我說,“真沒勁,過這種生活必須不停地鬧騰,否則一靜下來就會感到空虛。”
沈磊改換話題,低聲說:“潘耀光和杜舟並非高高在上,他們身後還有一個更牛逼的人物。”
我說:“你是說潘耀光的老爸?”
沈磊搖搖頭,說:“這個人默默無聞,你可能從未聽說過他的名字,但他掌握的背景資源非同小可,可以說潘耀光全家能有今天都是因為這個人。”
我略有所悟:“你指的是不是那種傳說中的高幹子弟?”
沈磊點頭說:“沒錯,就是高幹子弟,這人父親家族是政府高官,母親家族是軍區首長,他一人身兼政界軍界兩方背景,潘耀光和杜舟、甚至潘耀光的老爸,都只不過是他手下的馬仔而已。”
我笑道:“看來確實很牛逼。”
沈磊說:“潘耀光的父親平時威風八面,又是民營企業家又是政協委員,但若不是那人罩著,他絕對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名遠集團訂單不斷,造房子、修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