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現確實挺投入,不像我當初所想,只是因為失戀而急匆匆找我來填補空缺,我是個不懂感情的人,所以認為誰都沒感情,可是花花和我完全不同,這種感情未必就是虛無的。
被一個女人喜歡是一件值得自豪的事,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對我如此動情,月萍的感情像我一樣內斂,很少激烈爆發,月琴更是早已將我關出門外,我只在花花身上體會到被人喜歡的滋味,只有這時候才能感到自己的驕傲。而我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擊花花,總是在她感情迸發的時候給她潑一頭冷水,現在更想方設法讓她離去,這樣會不會太殘酷?
但又怎能不殘酷?她是一朵嬌豔的鮮花,我這隻醜陋的蜜蜂既然已經佔有了一朵鮮花,又有什麼資格將她霸佔?她應該屬於更好的蜜蜂,她應該為別人而綻放,不能在我這兒虛度光陰。
我雖然身強體健精力旺盛,可也不該耽誤花花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我出去花錢洩火就行,還不用承擔壓力,今天找露露、明天找芊芊、後天找誰誰誰,這樣多輕鬆,何必糾纏不清?
可我還想領略驕傲和自豪,我依然渴求花花對我的依附,我卑微的虛榮心總是不願安寧。
……我該怎麼辦?
第九十二章 差勁的我
秋後轉涼,事業也像這氣候一樣,從初時的熱火朝天進入冷靜有序階段,所有人都在冷靜地品味著收穫,只待工程結束後的豐收時刻。
我的生活同樣有條不紊,或在公司處理事務,或去工地看工程進度,或參加行業協會活動,下班後兩頭跑,或去花花的小院享受二人世界,或回家陪老婆和女兒,天天重複這種過程。
隨著那家五星級賓館的款項不斷打進恆遠公司,我的腰包也越來越鼓,邱蘭英並未向陳文賢彙報我私設小金庫之事,估計對那筆十五萬的封口費十分心動,我就放心大膽地抽出一筆錢來,分作三份,給月萍、我媽、花花三人各買了一份禮物。
禮物並不珍貴,無非是些首飾、衣服、化妝品、營養品之類的東西。我媽常收到我的禮物,也不奇怪,還以為我想拖延我和花花了斷的時間,不時催促我儘快解決,我推說時候未到,搪塞過去。月萍較少收我禮物,十分高興,也給我買了些衣服皮鞋火機之類的男士用品,作為回禮,價值更遠遠在我送的禮物之上,令我頗為慚愧。三人中最高興的是花花,我送她一套首飾,她居然哭了起來,說每次我離開的時候聽見我汽車引擎的聲音,她總是倍感失落,如今這些首飾可以陪她入睡,度過寂寞時光。這話聽得我有些心酸,只好再次送禮,給她買了一大堆衣服,我也不懂好壞,反正只挑名牌,把手頭的錢花個精光。
花花生日這天,我帶她去了那兩個臺灣人開的高檔餐廳,點了一份昂貴的情侶套餐,當然不排除那臺灣女人故意宰我的因素,兩人吃了將近兩千塊錢,換作以前我一定心疼得坐立不安,這次卻沒有,還給花花點一份最貴的甜品,花花和臺灣女人都樂開了花,我也很高興,這是人民幣最大的價值,我比以往任何時候都熱愛人民幣。
那晚花花緊張兮兮地問我:這是不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我說:不是,你放心。
花花緊緊依偎在我懷裡,說:這是我出生至今最快樂的一天。
這晚我留宿不走。花花在Xing愛上是極為投入的,一旦親密接觸就忘記天上人間。她說她喜歡靈與肉交融的感覺,這讓她感到自己被寵愛、被憐惜、被需求。我卻覺得自己是個罪人。
只是我的生活並非瓊瑤劇,我的事業剛剛起步,還有數不清的事要做,我的時間越來越寶貴,不能只在男歡女愛中度過一天又一天。每次離開小院,看見花花眼中那一絲不捨,我不得不強笑著轉身而去。
回家逗逗女兒、抱抱妻子,總覺得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