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興武微笑道:“比如說,你現在身在曹營心在漢,明明和我坐著聊天,心裡卻在想毫不相干的問題,老婆、女兒、母親、或者你的情人。”
我吃了一驚,失聲道:“你怎麼知道……那個?”
王興武笑道:“你別驚訝,我自然有辦法知道,我甚至可以猜出你現在矛盾的心理,想和情人一刀兩斷,又不忍心,每次在老婆和情人之間周旋,就像精神分裂一樣,是不是?”
“靠!”我忍不住大聲說,“太對了!就是精神分裂!我都快瘋了!”
王興武大笑道:“我能理解,因為當年我也這樣。哈哈哈!”
我大奇道:“你也這樣?你老婆又拿你沒辦法,有什麼可矛盾的?”
王興武搖頭說:“這和身份家境無關,只是性格使然,我老婆確實不能拿我怎樣,但我每次從情人那兒回到老婆身邊,還是會感到矛盾,每次女兒纏著我嬉鬧的時候,更是內疚得難以言表,偏偏我又捨不得我的情人,只好成天處於精神分裂之中,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我問:“後來你是怎麼解決的?”
王興武說:“還能怎樣?當然選擇老婆和女兒,不論什麼身份、什麼地位,老婆總只有一個,我嚴格遵守國家法律,雖然那時候恨不得能娶兩個老婆。”
我說:“後來呢?”
王興武說:“我和你說過,我把老婆之外的所有女人都當作妓女,花錢買個心安理得,這種心態就是從那以後形成的,我再也沒有對任何女人動心,即使她漂亮得像仙女一樣。”
我苦笑道:“如果能解決這個事,以後我再也不出去找女人,愁死我了。”
“不,”王興武搖頭說,“你忍不住的,也有這樣的機會,到時你想跑也跑不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花錢交易。”
我有點不服氣:“為什麼如此肯定?”
王興武說:“因為你像我,我們的想法完全一致。”
兩人笑起來,舉起茶杯各自喝一口。我說:“謝謝指教,這讓我稍微有點頭緒。”
王興武說:“所以我不願你幫我做事,很少有人這麼像我,我也想和你交朋友,偶爾坐下來喝喝茶,談天說地,不涉及任何事業金錢方面的內容,這樣感覺更好。”
我說:“我受寵若驚。”
王興武沉默半晌,說:“現在還想見劉月琴嗎?”
我思索一陣,說:“算了,各過各的吧,不想了。”
王興武說:“這樣很好,做人要把握一個度,輕重虛實必須分清楚。可以這麼說,目前你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比劉月琴更重要,她和你早已徹底無關,她自己也是這個態度,但你卻把她的意義無限擴大,直接影響到你的現實生活,這就有點主次不分了。”
“是啊,”我長嘆道,“我確實浪費了很多時光,很多價值都來自我的臆想,卻沒把握現實生活。”
王興武緩緩地說:“理順主次,掌握輕重,這是你目前最需要學會的事。”
我苦笑道:“我總是學得太慢,等我學會時就已失去。”
王興武說:“從最開始做起,比如……學會做一個上門女婿。”
我一愣,呆呆看著他,他也看著我,對視良久,兩人異口同聲大笑起來。
“我做得不錯了!只不過沒生兒子嘛!”我說。
王興武說:“沒完成首要任務就得設法擺平,你做過什麼?淨吹牛!”
“靠!”我說,“你又沒做過,怎麼知道我不行?”
“你差得遠,”王興武說,“連我這個外行人都看得出來,更別說你岳父岳母。”
“胡說!明告你吧,我可是走精品路線的上門女婿!”
“吹吧你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