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許歡也不可能一直這樣等著雷傾東,如果他真的無法短時間解決血肉怪物,許歡也只能先去聯邦了。如果明天雷傾東還沒有消滅血肉怪物,許歡只好下次再取他性命了。
至於雷傾東口的復活藥劑與屍體的聯絡,許歡卻沒有這種奢望。
“好醜的畫。你這種畫也想賣這麼貴。真是太離譜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引起了許歡的注意。她手裡正拿著路邊一副畫攤的畫,對其大加批判。
“你個小丫頭片子。不懂就不要亂說。我只是藝術。藝術是什麼你知不知道?藝術就是你看不懂的東西。要看有趣去別的地方去。我這裡可都是高貴人士的地盤。”一副街頭藝術家模樣的畫攤老闆不屑地對女孩子說。
“胡說八道。你以為我沒見過真正的藝術嗎?像龍洞博物館裡的畫才是真正的藝術。尤其是裡面那副‘賢者’,雖然畫得很奇怪,但一看就知道它裡面藏著的意思。我每一次看到都有不同的感悟,比起你這幅爛畫可就好太多了。”
“哎呀。你這個小丫頭,怎麼可以用我的畫跟世界頂級大師的作品相比呢?如果我有那樣的功力我早就是在豪宅裡面泡溫泉了。不過你也不要看不起人。我怎麼說也是一個藝術家,不是你這個小姑娘能理解的……”
許歡仔細看向小姑娘手裡的畫,還真的有幾分味道,只是,其的蘊含的意境太低,雜亂而無序,無法把畫家的想法表現出來。比起銀霜的“賢者”和“愚者”真的差很多。
對了。那個小姑娘說的賢者,不會就是自己那一副吧。
上次逃婚離開龍城,他那副賢者還留在龍城裡面呢。落到博物館手裡也很有可能。
想到做到。許歡馬上向女孩子口的龍洞博物館而去。
這家博物館很有名,許歡不需要問別人,從手裡的地圖就可以看到了。
交了不菲的參觀費,許歡走進了這個博物館。這家博物館果然不愧其名氣,才一進門就看到了一件件傳說流傳著的古物,其尤以一對江山月光杯最讓許歡感興趣。據介紹,這對江山月光杯在月下會發出瑩瑩之光,杯顯現出江山社稷之圖,栩栩如生,讓人恍如隔世。
可惜,現在不是晚上,地點還是博物館之內。根本不會有月光。
許歡看向外面漸漸西沉的日頭,考慮是不是要扮演一下江洋大盜。不過,最後還是被他否定了,他來拿回賢者是因為賢者本來就是他的,如果拿了別的東西,就真的是江洋大盜了。
拋下心的不捨,許歡從參觀指南找到了賢者的位置。
從這上面的縮圖片,可以看出,這就是他那副賢者。雖然縮圖片無法表現他那副賢者的精髓,但還是可以辨認得出來的。
在賢者的簡介寫著:世界花壇神匠銀霜?卡賓塞的作品。銀霜?卡賓塞擅長使用抽象的色調描繪出詳細的感覺,讓人在混亂找到真我,就算是最愚笨的人也可以從體會到藝術的魅力,被譽為神匠。這幅畫是銀霜?卡賓塞在龍城偶遇統治者許歡時,為他所做的畫作,在畫作背面有“to許歡”的字樣。這幅畫用無數的色彩代表了無數的情緒,透過色彩間的搭配,體現出情緒混亂的秩序,暗合統治者許歡的能力,是統治者許歡最喜歡的一副畫。因為統治者許歡要離開龍城,挾帶不便,所以把這幅畫捐給了龍洞博物館。
“寫得跟真的一樣啊。真是厲害。我好像被消費了啊。”許歡默默下巴,看向自己那副被裝在保險櫃裡的賢者。
再次看到這幅畫的時候,許歡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賢者裡面體現著的那個自己,似乎也已經改變了。
“許歡,沒想到竟然會在做這裡看到你。”
許歡轉過頭來,意外地看到了銀霜,不由笑了起來:“我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