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什麼狗屁名與血壇搶生意。吃裡扒外的東西!留你何用?”白羽走到她面前嘆息:“你本是血壇頭把交椅,不應是這個死法!”“不是……主上~饒我~饒我~!”此時的血靈早已沒了剛才的倔強。
將薄刀在血靈身上比劃幾下,“是分體呢還是連體呢?!這還真是個問題?”白羽搭話:“連體可從頭頂一直向下延至腰際直達腳底,分體可從中間至兩邊。只是這連體~”沒繼續說下去,看了看主子的神情,白羽自覺地閉上了嘴。邪雅沒好氣地說:“是啊!本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敗筆就沒什麼價值了。”抬手封了血靈的穴道,這樣做保證她能活著看到最後一塊皮被剝下。三人一同蹲下從血靈的腳底各劃了一刀,小心地慢慢將皮肉分離開。大約進行一個多時辰後,三人已將血靈腰下的皮肉全部剝離開來。鮮紅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神經清晰地跳到著宣洩著主人的疼痛。邪雅站起身看著面目抽搐的人:“涼快嗎?”白羽不滿地甩著痠痛的手腕:“非得要連體的?!要是分體的這會兒三個都弄完了!”邪雅不贊同:“粗俗!這叫藝術~麼(沒)文化!”打個響指,門一開進來兩個修煉士恭敬地行禮,邪雅將薄刀交給她們:“記住!傷肉不傷皮。”接過刀,“屬下明白。”
欣賞著修煉士熟練的刀法在血靈身上飛舞直至最後一塊肉皮從臉上被撕下,邪雅已不知樓上觀刑的人不知出去吐了幾批。看著扭曲在一起的面肌,拿著整張人皮在手中捏了捏:“將此皮妥善處理後交給血離,置於血壇中。警戒後輩!”修煉士接過抬著人皮退了出去,遞給白羽一個眼神,兩人一同用薄刀逐層刮開了肌肉使鮮血湧出。此時已是死人的血靈只能用最後的眼神控訴著這場酷刑。
邪雅抬頭看向樓上的人,沒有跑出去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各位看官!小生這廂有禮了~多謝捧場!”連同白羽室中人一同跪拜:“多謝主上教誨!屬下絕不敢藐視教規!”目的達到,邪雅拍了拍白羽,兩人一前一後地離開。留在地上的只是兩組浸著血色的腳印沿著室外……
邪雅直了直背,“什麼時辰了?”白羽答道:“丑時已過。”啊!竟然用了三個時辰!怪不得連白羽都不耐煩呢!邪雅趕緊溜鬚:“您老辛苦!早些回去歇著吧!”白羽自然明白主上的那點兒心思:“屬下不敢!屬下送您回去。”邪雅怎能乖乖就範:“不用了!我認得路。”白羽剛要回答,突然一個沉重的腳步聲打斷了兩人的閒扯。邪雅尋著聲響看去:“風兒!”剛剛從規寵堂領了刑罰出來,藍風倚著牆面一步步挪著:“罪寵見過主上!”將重心向下移跪在地上,“罪寵知錯!請主上責罰!”
白羽晃動身形至藍風面前:“還真是嬌貴!不禁打的廢物!”說罷揮起巴掌就要打,邪雅趕忙攔下,將藍風抱在懷中:“護法回去歇息吧!”見主上全力維護,白羽也不好再說什麼,低身行禮退下。
由於出了一身冷汗將衣服都浸透了,邪雅替他將衣服脫下蓋上被子:“冷不冷?”藍風使勁搖著頭:“寵兒保證沒被碰到,求主上責罰!”雖然發著低燒,藍風清楚地知道:最可怕的不是刑罰而是失去寵愛。從見到邪雅那一刻起,藍風就不停地求著責罰。邪雅冷眼看著他:“好好趴著。”藍風絕望地看著邪雅逐漸遠離直至消失的背影,大叫:“不要~不要~!”
從藥室走出的邪雅聽到聲音後,衝進了屋內:藍風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掛在床上,雙手拼命地抓著地毯,弓著身子,往日白皙的面板上佈滿了掛著血珠的鞭痕,鞭痕的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粉末已與血珠混為一灘。
沾了一點在手指上聞了聞:“這群畜生!”�